145、赦大老爷要作妖（2/2）

十几年了！”

贾母只觉得中发苦：“都怪家里不小心，被密探钻了空子。”

“现在好，家里跟个大筛子似的，什么消息都往外传，真真假假的，不用密探也能知道。”贾赦凉凉一笑。

贾母木着一张两，喃喃道：“太子不该死……”

“谁都没他该死，一个废物，连累了那么多。”眼前闪过无边无际的殷红，血腥气浓重的透不过气来，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午门外的菜市。

那一年午门外的青石板染上沉的褚色，经年未变。

午夜梦回，一颗颗眼睛瞪圆、嘴大张、脸色苍白的颅在眼前滚动，那是曾经一起骑马一起逛青楼一起在宫中读书的发小、好友。

他们在大喊“不甘心”“冤”，或许仍在地狱不肯投胎，等着罪魁祸在阎王判官跟前对质。

多少个夜静之时，辗转反侧，不能成眠。侥幸幸存的他每每想起故想起谊便各种悔恨，恨自己无能没能看透时局，恨自己没能救下昔伙伴，恨自己不能报仇。

“他们都等的不耐烦了。”贾赦双眼放空，直视前方，中喃喃道。

“他们？谁们？”贾母警惕地问。

“徐瑾之他们啊。哈哈哈哈。”贾赦眼中闪过诡异的光，大笑起来。

贾母只觉得后背冰凉，徐瑾之，义忠老亲王最亲近的伴读，被砍，死了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