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升堂（2/2）

公堂，倔强地昂着，经过萧籽术和姜韵苹身边时分别瞪了她们一眼。

“关于四前，故意投毒杀害芸娘豆腐坊大师傅何永一案，你可认罪？”曹德宝喝问道。

“小乃是良民，向来遵纪守法，助为乐，未曾逾越大周律法半步，就连那偷摸狗的勾当都未曾过，就算借我两胆也不敢杀啊。我师父并非小所杀，小何罪之有？还望大明察。”

到了这时候，小泥鳅仍死鸭子嘴硬。

姜韵苹嗤笑一声，一个眼刀飞了过去。

“好个良民！”曹德宝横眉怒目，叱道：“据本府所查，死者何永近唯有与你闹得不愉快，豆浆亦是你亲自所盛，故而你必是趁机往杯子里下毒以泄私愤。”

“纵使师父是小所杀，敢问大，小是用了何种手段让师父必定喝到那杯有毒的豆浆？”小泥鳅脸上十分平静，毫无惧色。

“本府......”曹德宝一时语塞。

大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他若还用上次姜云霆“纯粹何永倒霉”这样的说法，根本毫无说服力，定会让围观的群众们笑掉大牙，遂急忙向姜韵苹投来求助的目光。

姜韵苹领会，点点，走到小泥鳅身旁，冲曹德宝拱手一礼，悠悠地道：“大，犯并没有采取任何手段。”

“什么？”曹德宝惊得张大嘴，在场众，包括小泥鳅本在内，同样都震惊不已。

“没有采取手段是什么意思？”曹德宝没听明白，心想这丫该不会烧坏了脑子吧？咋比自己还糊涂了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