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开庭（2/2）

么会出现在原告递的数据上？”

晏淮之：“……”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宋寒川何其聪明，一看他为难的神色就猜了个七七八八：“她是你二叔那边的？”

“……我不知道。”晏淮之很想避开这个尖锐的问题，至少不想现在讨论。

“淮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她！！”宋寒川抓住他的肩膀，着他跟自己对视：“站在被告席上的是你爸！”

晏淮之：“……”

宋寒川稍稍冷静了一下，说：“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

宋寒川沉默了一会儿，说：“楼闻筝，她是孩子。”

晏淮之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楼闻筝是生，我调查过她，她真名叫楼含章，现在用的是她早年死去的哥哥的身份。”

晏淮之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宋寒川反问：“我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晏淮之：“……”

他脑子里闪过无数零碎的片段，比如楼闻筝从来不光膀子，不管夏天有多热；每逢学校统一体检就找借请假；她不像其他青春期男孩子那样长胡子，她甚至没有喉结。

这些显而易见却又被他忽视的细节都在证明宋寒川没有说谎，他不肯相信只是因为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被骗了这么久，更加不敢去究楼闻筝装成男生留在他身边的用意。

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