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九·闲谈（2/2）

影正从柳梢下走来。

那身影走到了离水河边，也停了下来，同沈游一样，看向岸边来往的行。

两都没有说话。

沈游对红姑娘很好奇，但却从未主动寻找到关于她身份的线索。

片刻之后，红姑娘开道：“沈公子喜欢离水河吗？”

“嗯，这条河很净，也很宁静。”

沈游平静地回到。

他知道，红姑娘这时候出现，是来告别的。

……

“离水河，曾有一个传说。”

“嗯？”

红姑娘目光看向离水河，眸中泛起了某些说不清的绪：“离水河曾经波涛涛，毁岸无数，河流两旁的百姓多的是家亡，哀鸿遍野。但……离了离水河又活不成。这时，出现了一位神，他手持琵琶，奏出金戈铁马之声，息波平，斩除恶妖，终于令这条害无数的离水河平静下来。”

琵琶……

沈游莫名想到了红姑娘真身身后，飘浮着的箜篌。

“那位神呢？”

红姑娘沉默片刻，看向远方：“死了。”

沈游眉一抬：“神也会死？”

红姑娘转过身，柔美的脸庞上露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嗯，神……也会死。”

“沈公子是个怪。”

“嗯？姑娘何出此言？”

“沈公子的法力，是活的。而这世间的灵气，已经死了。”红姑娘缓缓靠近了沈游，轻声说到：“死去的灵气，修不出活着的法力。沈公子……你，不是此界中。”

柳梢轻拂，一男一站在离水河边，来来往往的群自二身后走过，却似乎注意不到他们。

见了沈游瞳孔的些微颤动，红姑娘偏过去，嘴边溢出一抹笑意。

“我来找沈公子，是因为公子的三妹醒了，她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