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证人（2/2）

喃自语，“莫非就是那位宋监丞的学生？”

“恐怕是的。”秦王的目光望向外围，百姓依旧叽叽喳喳地喧闹着，但气势却弱了很多。

毕竟，放在平时，殷乐的那些证据可能连看都不会有看。可一旦在官府上摆上证词，百姓就不得不正视这一件事了。

宋玉还没有来，不知高公公碰到了什么麻烦，居然被硬生生拖住了。

片刻后，花柔被带上公堂。她的身形如弱柳扶风，盈盈拜倒之时，连程琳都忍不住咽了唾沫。

七里桥的牌，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儿啊。

“花柔，书童三月初五来找你，所为何事？”他问。

“回大。”花柔道，“书童来找家，希望家能够向长安城的公布，《采练曲》乃是陆举子所做。”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原来韩琴师弹得那首曲子，真的是出自陆举子之手。

“之后书童不愿，你便严刑供他？最终杀了他？”程琳皱眉道。这个进度实在有些过快，虽然有王家兄妹搅局，但是未免有些太过顺利了吧？

花柔摇了摇：“不是家，杀害书童的，另有其。”

“是谁？”程琳喝问。

花柔的眸子转向韩照，脸上的表似泣非泣。韩照抬起眸子，一双桃花眼里突然布满了柔。

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