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一起干坏事吧！”（2/3）

车熟路地侵到徐向阳的社距离内。

如果是以前的话，徐向阳可能会觉得害臊、难以直视，下意识想要避开；但是经过这一周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亲密相处，倒是没有退让，而是眯起眼睛，一脸认真地打量着面前这位孩。

屋檐落下来的影遮挡住了竺清月的脸颊，相互注视的两默不作声，背景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天花板缝隙流淌下来的水滴溅落在脚边小小的水潭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回响。

“你怎么过来了？”

率先开的是班长大。

“不准备和星洁多聊聊吗？明明好久不见了。”

“……我想到了一件事。”

徐向阳很老实地回答。

“我发现，宋耀同学未必就是灵媒。毕竟我们只看到了鬼屋老的独自行动，以邪灵化的宋德寿展现出的行动逻辑，说不定它是在自发保护孙子。”

班长大叹了气，小声嘟囔：

“向阳啊，你这个要是能再笨点就好了。”

徐向阳耸耸肩，没有回应。

“那，你现在想要如何呢？”

轻声细语地说这话，近在咫尺的孩嘴唇微翘，她那双清澈瞳孔在昏暗视野中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晦暗，看不出分明。

“你不要用这种表说话，我觉得……有点吓。”

徐向阳咳嗽了一声，坦率地表达自己有在害怕。

不过，和以往不同，现在的他心态已经很平稳了，不会因为班长大的态度患得患失，亦不会因为揣摩不透这个像猫儿般的孩的真正心思而苦恼。

原因自然是——

“清月，你答应要听我话的，还记得吗？”

“哼~”

听见这话后，班长大有点不快地撇过脸。

“不用你来讲。我其实才是打算要提醒你，记得及时使用这种权力，看来你还没有忘记。”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徐向阳觉得，就算对方哪一天反悔了，他都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约定和它诞生的前因后果，以及和某位超级任超级麻烦……同时又超级可超级有趣的姑娘在鬼屋内单独相处的经历。

“那就好。”

竺清月转过身去。

“我先提前说明，刚才做的不算是危险的事，我还是有在乖乖听你话的好孩子，所以不算违反约定。”

“不是危险的事，”

徐向阳用手指挠了挠脸颊，视线游移不定，但他最后还是将那句话问出了：

“那……是坏事吗？”

“如果我回答是呢，你要阻止我吗？”

竺清月轻声反问：

“当然，只要你开的话，我就会答应。”

这下，徐向阳的表变得更犹豫了，试探地再度问道：

“呃，难道真的是……很坏很坏的事吗？”

不远处的孩没有回答。

她纤弱苗条的身影站在被雨水浸透，氛围冷的坍圮废屋中，看上去有点孤单。

“那个，清月，我的意思是……”

徐向阳叹了气，很烦恼地抓了抓发。

“——要真是坏事的话，我们一起吧。你可以不用瞒着我。”

背对着徐向阳的孩眨了眨眼。

本来不愿意被他注意到的忧郁神，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有意思的笑话，转瞬间一扫而空。

“嘿嘿嘿，真的可以吗？”又一次转身并凑过来的班长大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我要是说了实话，你可别被吓到啊？”

“不会。真的不会。”

徐向阳的语气的。

“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我快习惯了，没那么容易受惊吓。”

更何况……

他瞥了一眼宋耀。

看这家伙的样子，徐向阳基本上已经猜到这姑娘了啥。

虽然确实很可怕，但——

班长大本来就够可怕了，不是吗？如果朝这个方向考虑，他觉得自己就能接受了。

话说回来，就算自己不接受，又能拿她怎么办呢，正所谓“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既然不打算放弃和竺清月之间的关系，那他就没有别的选择……呃，这种说法好像有点怪怪的，他既不是班长大的儿子也不是她家里的狗，那就是“脏糠之妻不下堂”？……感觉好像更怪了啊。

班长大自然想象不到他如此丰富的内心戏码——可能会料到徐向阳正在做心理斗争，但就算是她，都猜不到会是这种胡思想——孩只是很满足似地、摆出了一副笑眯眯的神。

“这就是说，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啰？”

竺清月朝他做了个招手的姿势。

“来，你把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