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不是第一个（2/2）

“原来如此……”

话音落下，两都陷了沉默。

叶寻的脑袋里仿佛一团麻，截然不同的思绪搅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再次开，有些艰难地问道：“那你以后也要和我们四个都保持……”

王衡点了点：“要和你们都保持密切的联系，以便随时排除可能出现的意外。实际上，只要有我在旁边，你们四个就比较安全了。但如果离开我，那么世界线的纠正机制随时有可能产生作用。”

叶寻：“因为我们本来不该继续活着，所以，这个纠正机制……会让我们死？”

王衡叹了气：“是啊，就是这样。”

叶寻忍不住又问：“那你说的密切联系是什么意思？你要和四个孩谈恋吗？”

王衡：“我不想这样的，但是……”

话音未落，少的眼里就泛起了泪光。

“你不想，可是你不得不这么做，是吗？”叶寻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刚才你亲我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你只喜欢我一个！”

“我……”王衡欲言又止。

叶寻用手被擦了一下眼角，抽泣道：“是啊，你没有说过。我想起来了，从到尾你都没有说过只喜欢我一个，你说你喜欢我，但我怎么知道你还能喜欢好几个啊！”

王衡站了起来，张开双臂。

叶寻咬牙道：“你觉得我还想抱你吗？”

王衡摇了摇：“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恨我的话，发泄出来吧，打我也行。”

这熟练的应对让叶寻愣了一下。

很快，少反应过来，质问道：“今晚跟我说的，你是不是跟别说过了？我不是第一个，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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