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怨恨（2/2）

不语，而褚元嘉更是没有要出手帮忙的意思。谢长安则抱臂看戏。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焦距在柳綦身上。在众戏谑的眼神中，柳綦心中怒意腾起。拢在袖中的手握得咯咯作响。

分明是有想要借机扯掉，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把自己肮脏卑微的一面，赤果果地露于前。让所有都可以嗤笑他。

“真不动手啊。来兄弟们把这小子的面具摘了，仔细检查检查。”

默啜转扫了眼柳綦，“慢着。木卯你自己把面具摘了。这既是魏廷规矩，你就得遵守。”

闻言柳綦一怔，显然没有想到默啜会有这样的命令。眼看着默啜的目光越来越冷，柳綦吸一气随即扯下来覆在脸上的面具。

面具后的脸皆是凹凸不平的子，一道道的长满整个脸，遮住了本来的样貌。

忍受着神色各异的目光，柳綦冷眼看向围观的，艰难地吐出字眼，“可以了么？”

“恭请默啜王子宫见君。”谢长安朝着默啜做了个请的姿势。

等待默啜进了承天门后，谢长安若有所思地望了眼，柳綦离去的背影。

他还是不明白为何大殿下要他这承天门拦下吐蕃使团，并且要他们想办法摘下柳綦的面具。难道就是为了让看见柳綦那张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