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本宫所行的每一步都是心之所向（2/2）

您寿终正寝，可皇上不过度过了他漫长生命的一小个片段而已。往后的子，没了您，他要如何面对？”

“本宫倒没想过这些。”楚衿目光清明看向如海，反问道：“你可曾听说过因噎废食这个成语？”

如海颔首，楚衿又道：“同样的道理。每件事都有它的两面。若是一味将所有的事儿都往最不好的地方去想，这世上哪里还会有喜乐事呢？生下来就注定有要离世的那一，即便皇上是龙，他也有寿数尽了的那一。既然明知道死亡是我们最终的归宿，可我们还不是努力活着，放肆去，敞开怀抱去拥抱所有美好事物？无论结果如何，只要过程是开心的，这不就够了吗？”

她的这番话显然令如海有几分震惊，他沉默了许久，木讷地点应和着楚衿的话，“是娘娘活得明白，才却常糊涂着。”

如海自嘲般笑笑，又换了话题，问道：“娘娘，您恨国师吗？”

楚衿的神随他这一问句出声而变得有些伤感，她低看着桌案上的木纹，似笑非笑地叹了一声，“倒也不恨。本宫有本宫的生活，他有他的生活，他从不亏欠本宫什么，本宫也就没有权利去责怪他做出那些伤害本宫，伤害玄珏的事。”

她将目光瞥向菱窗外湛蓝的天。

那样蓝，像是顾成歌的瞳色。

“本宫只是觉得寒心。从前那样好的一个，终究是不见了。”

她说这话的语气间含了几分酸楚，如海为她绪所动，竟也怔怔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