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必须救他！（2更）（3/4）

灵堂设在堂屋，里没旁，只老曹氏、姚氏、陈氏、姜云衢和姜柔几个。

听到踹门声，几齐齐抬，就见进来个脸生的年轻男子，五官英挺硬朗，俊气阳刚。

姚氏失魂落魄，万念俱灰，没工夫去纠结来的身份。

陈氏却满眼警惕，“不都说了会传染不让进吗？你是谁，怎么能闯呢？”

姜旭攥紧拳，目光一瞬不瞬看着棺木里的，“妙娘怎么死的？”

陈氏被他身上骇的气势吓到，“病、病死的……”

姜旭死死瞪着她，“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是想等着我押你上公堂？”

陈氏直接惊跳起来，“不是……你谁啊？我们家的事儿，得着你手吗？”

“在做天在看，莺娘子要真问心无愧，你急什么眼？”姜秀兰跟进来，一脸沉怒。

去年她送妙娘回来，妙娘就曾提过一嘴，说这事儿可能跟陈氏有关。

但因为不清楚其中细节，查起来太困难，是以姜秀兰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证据。

“你！”陈氏认出了来是姜秀兰，看对方穿着便不敢轻易顶撞，只得换上一副委屈的神，抬袖抹泪，“大姐好生没道理，无凭无据你说出这么句话来，还想污蔑我做了什么不成？”

姜秀兰冷声道：“早晚有一，我会拿出证据的！”

陈氏听得暗暗心惊，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一旁的姜云衢给拦了，“娘，您少说两句，死者为大，让妙娘好生安息吧。”

陈氏只得闭了嘴。

姜柔跪在棺木旁，一直没吭声，实在是被吓到了，前几她还在二娘跟前哭诉来着，说姜妙怎么不去死，未婚先孕害得她都没脸嫁，哪曾想，这才没过两，姜妙就真的死了。

绞着手指，姜柔没敢去看棺木里的，身子瑟瑟发抖。

老曹氏认出了离家多年的儿秀兰，自然也猜出灵堂外站着的年轻便是她的外孙。

这下，一大家子算是齐活儿了。

“盖棺吧。”老曹氏幽幽叹了气，对于这个成天黏着陈氏而忘了亲娘的孙，她谈不上多喜欢，但绝对不忍看她年纪轻轻丧了命。

“孩子在哪？”姜旭突然出声。

陈氏眼皮一跳，一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我再问一遍，孩子在哪？”最后半句，姜旭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的，额上青筋毕现，一双眼又冷又煞，让不敢直视。

“屋、屋里。”陈氏伸手，指了指西屋方向。

她自然是不希望孩子活着，但姚氏没表态，她也不好来指手画脚。

姜旭大步跨进西屋，就见襁褓里的小家伙气息已经很微弱。

他赶忙把抱起，来到院里。

陈氏见状，大惊，“你不能带走他！”

这会儿村道上全是，只要一出去，马上就能露馅。

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盖棺的时候将孩子捂死，放棺木与姜妙待一块儿，到时棺木抬出去，谁都不会发现端倪。

姜旭怎会如她所愿？抬步走到姜秀兰跟前，“娘，您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姜秀兰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她不是大夫，不懂把脉，只能大致猜测，“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喝一，应该是饿了。”

“可这会儿没有娘。”姜旭皱起眉，过了会儿，道：“我去给他喂些水。”

说着又重新把孩子抱进屋。

桌上水壶里的水早就凉了，他又准备把襁褓放一旁去灶屋烧水。

“旭哥儿。”姜秀兰跟进来，“这孩子来历不明，生的也不是时候，你别费劲了，让他随他娘去吧。”

“娘！”姜旭不同意，“我必须救他。”

“为什么？”

“因为这是……”话到嘴边，姜旭止了声，他不知该怎么去解释，这是厂公的孩子。

“大小是条命，我不能见死不救。”姜旭望着襁褓里奄奄一息的小宝，心中沉痛。

姜秀兰见他固执，没再劝，从他手中接过襁褓，“你去烧水，我抱着。”

水烧来，姜秀兰动作极轻地给小家伙喂了好几勺下去。

说来也怪，新生儿本脆弱易折，这么冷的天气，小家伙却没病没烧，几勺子白开水喂下，竟然勉强能睁眼了。

姜旭好歹是当过爹的，知道小宝这样撑不住多久，必须马上请到娘给他喂。

但又不能直接把妙娘和舅娘姚氏撂在这儿。

思来想去，他只得跟姜秀兰商量，“娘带着孩子先回去吧，我留下来帮着舅娘料理后事。”

“你这孩子。”姜秀兰皱眉，“都还没认全，怎么帮忙？”

“娘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姜旭说完便开始催促着姜秀兰回程。

陈氏一直注视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