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剿匪（2/3）

谓理军，觉得是江湖骗子，岂料还真塞了个来。

而其次，便是要他们开拔去常安以西的茂陵附近驻扎，再训练半个月后，于二月初一上路。

“校尉，吾等西去驻扎，如此看来，应是被分到了西北方的郡？”第五伦刨根问底。

只不知是何处，别给他整到河西敦煌去就行。

梁丘赐现在已经没法将第五伦当普通下属呼来喝去了，反而有点倚重他，遂低声告诉了第五伦机密：“吾等要去的，是威戎郡！”

威戎就是北地，第五伦恍然后忽然想到……

“要去剿的‘缘边盗匪’，不会是马援、万脩他们吧？”

……

大军开拔，是第五伦最紧张的时刻。

不是因为尚且遥远的敌，而是怕关在营中还算安分的猪突豨勇们一旦动起来，就会乘机集体溃逃。

所以的一幕出现了，各营的兵丁启程时，竟是用绳索系累，一个连一个，如同囚徒。

第七彪来询问那他：“军司马，吾等系不系？”

第五伦犹豫了很久，最终咬咬牙道：“不系！”

大新又不是大秦，平就吃空额严重，行军途中跑个两三成的是常事，主官也不会有任何惩罚，只要你到了地方能否有完成任务即可。

宣彪闻言，松了气，下拜顿：“下吏一定尽心巡视，确保无遁逃！”

“一天少于十就不错了。”第五伦摇摇，想保证一个都不跑，没敢打这包票。

第五伦对本营士卒还是有信心的，半个多月里，他将众的伙食从每月二斗半提高到了六斗，在跟校尉梁丘赐扯皮许久后，要来了每一套的冬衣，衣食得到确保后，非战斗减员也极具减少，就算逃走，流亡的生活也不一定比现在好。

在开拔前，第五伦更承诺：“他营皆系累士卒，唯独我不愿如此，只因诸君乃是我的下属，不是婢囚徒！第五伦在此以自己的孝义，当着皇天上帝的面誓，此去缘边，必士卒先食而我方食！诸君吃什么，我吃什么！”

这是承诺同衣食了，虽然第五霸说刚进营时这招没用，但在大军行进途中，如此做会让士卒们稍稍安心，他们最怕的是路上遭到拉壮丁时的虐待，命不保。

这年大部队赶路是极慢的，去茂陵一百多里路，第五伦轻骑两可达，如今却要分成五天走。

这一路上，第五伦行在最后，让宣彪在前，第七彪、臧（zng）怒带着私从和亲卫们在途中来回巡视，有形的绳索虽不系，无形的镣铐还是要的。

因为盯得紧，数十里路程，只有十来个试图逃跑，都被拦了下来，第五伦一一与他们详谈，又听了好多凄惨的故事。

虽然有心放他们走，但这个还是开不得，否则八百能一夜尽散，第五伦让这几罚一顿饭了事。

第一夜住在新丰以西的昌陵附近，这其实是一座空陵，没埋任何，乃是汉成帝在陈汤怂恿下修的，结果修到一半才现耗资太大，且地势低洼难以填平，于是只好废弃。

到了次清晨，守夜的第五平旦来禀报，说昨天就试图逃跑的一，又跑了一次。

这次第五伦就不留了，让第七彪狠狠责打此，但他转又带着医药去看望，亲自为其上药，将逃亡者感动得不轻：“实在对不住司马，我再也不跑了。“

经过这一反复，第二天、第三天行军时，试图逃跑的减少到了个位数。

第二夜在渭南虎圈，第三夜则到了长陵兰池宫。

在这，第四咸已经带着早就准备好的几车粮食等候，第五伦出自家的血，让士卒们饱食一顿，同时再度承诺，在茂陵驻扎的时候，子不会比鸿门差，等出去威戎郡时……

“本司马就算是卖马、卖剑，也会确保诸君有一吃食！”

心都是长的，于是到了第四天，竟迹般没有出现逃亡的。

倒是第七彪等抓到了在他们前行进的那个营，十来个割断了绳索逃亡的，甚至有听说第五司马仁善兵，希望能投靠他的。

要投，等到了威戎郡，各营各驻一县，天高皇帝远时再投我啊！

第五伦断然拒绝，让第七彪将放了，然他们自生自灭去。

他们第四夜宿于杜邮，第五夜抵达茂陵。在先行抵达的梁丘赐营中开完会后，第五伦才知道，梁丘校尉麾下，最夸张的一个营，才走了百余里，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试图逃跑。

其中一半侥幸成功，跑得没了影子，另一半则被打得死去活来，甚至还了十来颗脑袋在矛上威慑其余。

梁丘赐倒是觉得第五伦对猪突豨勇们太好了，隐晦地暗示道：“其实越少，能吃的空额便越多，剩下的才能吃得饱，有战力啊。至于缺额太多，等到了威戎，从当地招募即可，三条腿的驴儿不好找，两条腿得流民还不多得是！”

“若是伯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