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双祭之法（2/2）

“阿嫣如何能确定？”

冯嫣低声向姑婆讲述了自己先前在魏宅时受到的感召，还有昨天夜里在梦中见到的形，老听得皱起了眉。

“这只树妖，竟自始至终都是冲你来的？”

“嗯。”

“它提及过原因么？”老低声问道，“它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要你的命？”

冯嫣摇了摇，“不知道呢。”

“它从来没有和你提到过什么线索？”

冯嫣表平静，“没有。”

老有些在意地踱步细思——恶意属念，完全是可以带梦境之中的。

它既有办法潜阿嫣的梦境，只要照着先前在魏宅的办法重来一遍，要取她命又有什么稀奇？

“这么说来……它倒好像是确实有些黔驴技穷了。”

“是啊，而且岱宗山上辽阔清明，不是个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冯嫣轻声道，“即便它真的还想旧调重弹，也不可能瞒过我的眼睛。”

“既是如此，就按阿嫣你的想法来吧。”冯老夫轻声道，“我将殉灵腹地的位置告诉你……”

小七不自禁地竖起了耳朵，却见姑婆握起了冯嫣的右手。

两的右手紧紧握，而后都闭上了眼睛，缄不言。

在寂静无声的墓园之中，小七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片刻过后，冯嫣倏忽睁眼。

“……我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