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处处是弱点（2/2）

，“年纪大了，最见不得小辈受伤……我明白这种感觉，非常明白。”

匡庐的下颌稍稍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强行忍住了。

杜嘲风接着道，“自幼跟随的师尊，或是昔的故友死了，固然也叫伤心，毕竟他们可能是过去某些经历唯一的见证，他们不在这世上了，往的一切回忆就成了一个独守的东西……

“但是这种伤痛，和白发送黑发相比，根本不可同而语，你说是吗？”

杜嘲风望着眼前老慢慢变幻的脸色，感觉自己似乎确实找对了方向，他靠近几分，接着道。

“因为失去了前者，失去的是过去，失去了后者，失去的是未来，失去的是可能，失去的是一道虚幻……但却意味长的永生投影。

“像我们这种半身土的，宁可拿自己的命去换他们的命，也不愿看到年轻在我们面前引颈待戮……

“都说年纪大了容易心软，我觉得我确实是……不知道你是不是？”

匡庐没有说话，但是额上的青筋却慢慢凸起。

如果老的眼睛看得见，他大概会惊异于眼前此刻表的鸷。

杜嘲风点了点，已经得到了答案。

“本来分开审讯是为了避免串供，不过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来，那防这个也没有意义……我这天箕宫的地牢，隔绝声音的效果还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