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你怎么这么会骗人（2/2）

下来，“我在六符山下，看着你们。”

老颤栗着抬，屋中的烛火忽然又亮了起来，她突然发现眼前并非冯黛，而是冯嫣。

“阿嫣……？”

“姑婆。”冯嫣笑了笑，“六符山的地底到底是什么，您可以告诉我吗？”

冯榷愕然，紧接着有些惊慌地站起身，却忽然感觉整个都失了平衡，地板像是在下陷，她整个也随之陨落——

“老夫……老夫！”

冯榷骤然睁开眼睛，侍沉香站在眼前，关切地看着她。

“您又做噩梦了吗？”

冯榷定了定神，眼前的屋舍仍旧是岱宗山行宫的布置。

她喘息着低下了——自己似乎是坐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是啊，姐姐的房间远在长安的老宅，且自她去世后就已经付之一炬……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原本握在手里的细银镯子跌落在地上，滚了一两圈后震颤着停在地面。

沉香俯身将镯子拾起，又重新回到老夫的手中。

冯榷捏着镯子，两手微微颤抖。

是梦吗。

是梦吧……

“备车……”冯榷皱起了眉。

“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儿？”

冯榷撑着椅子的扶手，慢慢站起了身，“去长陵。”

……

行宫远处，冯嫣与魏行贞望着一盏从冯榷屋中慢慢向外远去的孤灯。

“要回去吗？”魏行贞问道。

冯嫣摇了摇，“既然姑婆这么在意，我们就把戏做足吧……明问起，我就将今在长陵的所见全都告诉她，再说是祖母托梦教我脱身之法——你说她会信吗？”

魏行贞笑了一声，“你怎么这么会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