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性情中人(1/2)

众目睽睽之下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是很丢的事,但树却不敢不过来,也不能不过来,一来它惧怕南风,二来它也想要自由。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离座站起,冲南风走了过来,行走之时好生别扭,走的快了,怕失了面子,被一结义弟兄看不起。走的慢了,又有摆谱儿之嫌,怕南风生气。

好不容易挪到近前,树心不甘不愿的冲南风抬了抬手,“东王爹,我来了,你问吧。”

“我不叫东王爹,”南风抖身现出本来面目,“我叫南风。”

南风言罢,众一片哗然,包括树在内的一无不面露惊愕,有窃窃私语,说些‘原来是他’,‘怎地这般年轻?’‘灭杀三位大罗金仙的就是此么?’之类的话语。

“既然你们认得我,那就好说了,”南风笑道,言罢,歪看向树,“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树的确好面子,也很是大谱儿,但是那也得看对谁,它虽然不能往别处走,却自一狐朋狗友的嘴里听说过南风的事迹,对他既敬且怕,而今正主儿就在眼前,既紧张又欢喜,连说话都磕了,“回真,真,真问,我没有名字。”

“行啊,那我就喊你不死天王吧。”南风说道,言罢,刚想发问,树就抢过了话儿,“别,别,不敢,不敢,那是吹嘘的话,您就喊我老不死的吧,它们私底下都这么喊我。”

“别计较称呼了,”南风摆了摆手,“我且问你,你杀过没有?”

不知道南风为何有此一问,唯恐回答的不合南风心意,紧张问道,“我是杀过好呢,还是没杀好呢?”

“杀没杀过都无所谓,说实话就成。”南风说道。

“那我没杀过,”树连连摇,“早些年有位老禅师云游至此,与我说了几天佛法,我就皈依了佛门,佛门居士是不杀生的。”

“你是佛门居士?”南风笑问。

“啊。”树

“算了吧你,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吹的天花坠,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佛门居士?”南风还在笑。

见南风说的随意且粗俗,树略微放松,尴尬赔笑,“真教训的是,总之我是没杀过的。”

“敢杀吗?”南风又问。

“真想杀谁?”树不明所以。

“我想杀谁还用假你之手?”南风撇嘴歪,“我只问你敢不敢杀?”

“佛门居士杀不太……”

不等树说完,南风就打断了它的话,“别修佛了,改修道吧。”

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尴尬陪笑。

照例,还是那三个问题,发问时也不避讳那些异类禽兽,他对很多都提过相同的问题,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第一个问题,树的回答是,‘我要是成了大罗金仙,一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啥我就啥。’

第二个问题,树的回答是,“我最想的事儿就是离开万寿山,看看外面啥样儿。”

第三个问题,树的回答是,“你说他们可恨就可恨,你说他们可怜就可怜,我听你的话。”

对于树的回答,南风是满意的,之所以满意有两个原因,一是树唯他之命是从,这说明树恩怨分明,知恩图报,知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的道理,这是做的根本,家辛苦扶你上位,你却跟家搞铁面无私那一套,于理倒是说的过去,但是于,令恩寒心,实属忘恩负义。

第二个原因也是树唯他之命是从,对同一件事,不同的有不同的看法,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但不是每个的想法都应该被考虑并实行,需要正视心智的高低和见识的多寡,很多受自身心智和见识所限,自认为自己的看法非常正确,实则却是错误的,此时就可能出现自以为是,一意孤行的况。

三军只有一帅,令行禁止,只有帅令得以实行,兵卒校尉对战局缺乏纵观俯览,其看法有局限和片面,他们提出的意见一律不被接受。

问罢这三个问题,南风又问了些琐碎事,以此对树了解,世都知道抬三尺有明,实则明只能听到和看到世言行,却无法窥察世心中所想,便是大罗金仙也不能够,想要知道某心中所想,只能试探问询。

既是闲谈,树就放松了许多,谈了半个时辰,南风对这树又多了几分了解,这家伙怎么说呢,是个好大喜功的直子,很讲义气,凡事喜欢以己推,自己是好就当别也是好,便是那些受其庇护,经受天劫之后一去不回的异类也不怪责,只当它们有自己的苦衷,或是琐事缠身,抽不出时间回来探望它。

此外,此既是树之中就有木属成分,说愚钝,常说他是块木,这个树也是这般,反应很是迟钝,有些执拗,认死理儿,好在这个认死理儿是建立在对他言听计从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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