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青筋暴起（1/2）

荀穆在旁边听着，潜意识竟觉得马德臣那些话，没准是真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不知为何，她觉得三是能出那种事的。

即使一年前，三因侯爷给钱不要说折辱了她，但荀穆就觉马德臣这回说的事是真的。不知是不是他的偏见。

“去察察。”高凛西说的有些漫不经心，他本心里不相信这事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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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暖玉在书房练琴，总是觉得有些心绪不宁，眼皮连跳了几次。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这左右眼皮都在跳，是什么意思？

神经在跳而已。沈暖玉摇笑了笑，把禾儿招呼进屋，让她弹首简单的曲子，检查课业。

晚上去安怡居请安，她发现周韵锦完美的继承了她的衣钵，和她走同种路线。同相斥，总感觉周韵锦温柔的笑容背后藏着什么，曹子俊的死，原主的投湖自杀，必定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这里，新娘子嫁七后有回门礼，明就是第七了，如果周韵锦回家后能把周四姑娘带回来，她就有机会弄清楚真相。

听老太太等在讨论明回门礼的事，沈暖玉很不合时宜的笑接一句：“那弟妹在我院里还哭鼻子来着，看着可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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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韵锦听完这话，看向沈暖玉险些变脸。

沈暖玉笑等着她变脸。

没等来，周韵锦自己很会调解，低垂眸，新媳一般的娇羞笑着，解释说：“三嫂尽是打趣锦儿，锦儿哪里就哭了。”

一句话说了两遍自己的闺名，引得众转移了话题。

“锦儿，这名字起的好听。”老太太点道。

就这样岔开了话题。

晚上照常等高凛西回来吃晚饭，厨房做了松鼠鱼，炸酥，炒笋，凉拌海蜇，外加一道珍珠翡翠白玉汤。

等得无聊，沈暖玉就去书房选书，她想着要能找到一本类似于《天工开物》一样的书就好了。这几个月一有时间便去书房扫书，原主的书房，高寒冷的书房，都没能找到有关于技术手工业者的书。是本朝还没有写出来，还是说两的小型书房书目有限，要是能有机会去国家级图书馆——齐国皇帝的私藏书阁，看看就好了。

“你们呢？”

这时候从窗外穿来高凛西的声音。

沈暖玉听是他回来了，便放下书，迎到了门。

一时听他吩咐左右：“都退下去，我和你们单独有话说。”语气里强压制着不悦似的。

沈暖玉听语气不对，这才用余光观察他的脸色，不似平常！放在袖子里面的手，就禁不住紧了紧帕子。

馨香临退出去时，带有意的看了自家一眼。然后屏息退了出去，将房门轻轻合上。

高凛西便两步走在了椅子旁，坐定后开问她：“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沈暖玉微抿了抿唇，大脑在快速运转，高寒冷今是怎么了？除了做生意和她不是原主的事以外，她对他再没有别的隐瞒。

无风不起，纸也终究包不住火，难不成是他在外听到了什么风声，这会他是在主动给他机会坦白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有些紧张起来，说话都要带哭腔，何况她见识过高寒冷真生气起来连自己的亲闺都打。

“我问你话呢。”高凛西见她此时一语不发，眼眸里忽明忽暗，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小九九，就知荀穆先时汇报的十分有十，亏得他对她那份信任，“你耳朵……”难听的下话，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妾身……”沈暖玉如同第一次忘记写作业被叫进办公室的好学生，轻拽了拽高凛西的袍角，颤声说：“侯爷别生气，妾身都和侯爷坦白。”

“你说吧。”高凛西一副等着听下去的样子，“要有一句隐瞒……”

沈暖玉忙打断说：“妾身一句也不敢瞒着侯爷了，妾身以前从不曾说过谎话，一时让鬼迷了心窍，做出这样的事来，妾身这些时每每陷不安之中。”

“城东那家京华书坊，这事侯爷知道的，妾身当因刊印黄历册子，和那位姓华的老板算是认识了，那提起今年是乡试年，妾身随无意识提了一句，要是有张贡院的地图，印在扇子上，也许会有买。那位华老板不愧是商，听到这样句闲话，便捕捉了信息，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贡院地图，印在折扇上了，结果销路很好，为了感激妾身，昨华老板托郝妈妈给妾身送了几本书。”

沈暖玉说到这里想看看高凛西是什么反应，再考虑往下该说什么话。

结果高凛西面无表，等着听她说下话。

沈暖玉吞咽了下，仗着胆子，避重就轻的说：“书让妾身放在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