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1章 野人女真（2/2）

的混同江下游和窟说岛，对大周而言，不过是三四千里海路……也就是说，武好古完全可以雇佣一支野真军队去对付盘踞林海雪原的生真！

所以在得到了儿城被海上来的“大辽”控制后，阿骨打立即就在5000生真骑兵的护卫下南下鸳鸯泺，并且向武好古提出了会面订约的要求。

……

双方老大会面的地点，选择在一处靠近燕子城的避风的山谷当中。山谷当中的平地上面，已经搭起了一片牛皮帐篷。在这小山谷中，还有一处镜子般的小小湖泊。湖泊还没有上冻，连周围的树木丛，都还留着一丝青绿。大雪纷纷而下，落在湖水当中，就消失不见了。

山谷有两处谷，一处通往燕子城，萧太后在那里摆了几千骑兵，护送武好古北上的铁甲骑兵的大部也驻扎在那里。令一处则通往鸳鸯泺，是阿骨打的御帐所在。

武好古和阿骨打都各领了1000骑兵，在这处山谷中见面。此时山谷外面，到处都有穿着厚厚冬装的骑兵守候。山谷里面，一座金顶牛皮大帐内，却传出了一阵阵曲乐声和欢笑声。

大周的元首和大金的皇帝，此时正在一边吃喝，一边欣赏歌舞。

表演歌舞的是十几个长得颇为丰腴，多少有些姿色的黄发子，不是奥丽加那样的金发郎，而是和罗汉婢一个种儿。罗汉婢本则在领舞，也不是什么优美曼妙的舞蹈，就是真的狩猎舞。

阿骨打看着舞蹈，面无表，陪着他一块儿过来的兀术却是眉微皱，似乎有些不满。

武好古瞄了两一眼，笑着说：“这些子都是罗汉婢同族的妹子，都是我的婢，二位若有看得上的，尽管领走。”

听了这话，阿骨打倒没什么，完颜兀术却是脸色大变。他在天津市生活多年，是知道大周目前仍然保留着隶制！不过却不允许将具有大周公民、平民身份的自由变成隶。

所以在大周境内隶的数量很少，基本上都是家，主要来自高丽。极少见有大周境内的居民成为隶的——这种况通常会发生在一地被征服后到被正式纳大周共和国版图前的短暂时期。

而武好古在收服曷苏馆真的时候，得到了曷苏馆各部领们奉献的子，全都给罗汉婢管理，并且注册了隶身份。

现在当着阿骨打和兀术的面，让这些姓完颜的献舞，当然有展现立场的意思——曷苏馆真的归属，也是大周和大金之间的一个争端。

因为曷苏馆真是完颜三部之一，和按出虎水完颜部是远亲，所以阿骨打一直想得到他们。而武好古却坚决反对，还把曷苏馆真变成了周国的雇佣兵的重要来源。

连姓完颜的曷苏馆真都不肯放弃，那么武好古还有什么理由放弃混同江下游和窟说岛的野真？

阿骨打笑了笑：“咱们大金可不如大周恁般富庶，尽是苦寒之地，让这些曷苏馆的孩去大金，岂不是苦了她们？只怕她们自己都不愿意吧？”

“阿骨打，你现在可是皇帝啊！而且还是原的共主，怎么都比我这个元首尊贵吧？她们怎么会不愿意？”

阿骨打只是摇，笑道：“咱不过是个部落联盟的首领，皇帝什么的，不过是个虚名。而且临潢府、黄龙府也实在苦寒。咱年纪老了，受不得苦，所以这次会盟后咱就去大同府过冬了。如果大同府还不错，以后咱就在大同府养老了。”

这回到武好古皱眉了，阿骨打什么意思？要西迁大同府？还是大同——临潢两跑？

“大金要以大同为西京？”武好古问。

阿骨打笑着点：“是啊，以后大金就是两京道，临潢府是东京道，大同府是西京道。以后大金朝廷就学辽的朝廷，在两京之间来回了。少不得要从坝上原路过，还请大周国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