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四章 人痕抹灭（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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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即便为之发脾气、流眼泪，也都没法走心，骗不了自己。

可这怎么可能？

他又不是修太上忘，他的心还没有凉薄到这种程度。

更何况就在不久前，他还出离的愤怒，为谢长生担忧，这份感绝对是真挚的。

为什么只是这么一小会儿，就成了这般模样？

这是什么样的诡异邪法？

没等这些问题找到答案，甚至没等他把类似的问题梳理清楚。

他就发现对谢长生这个，又淡忘了一个层次。

这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竟然连那些耗费资源雇佣的野修高手都不如了。

这不对！这绝对有问题！

就连谢天赐都如此，其他可想而知。

比如前线的公输班等，在他们的认知，谢长生这个已然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的角色。

而最终，谢天赐也会忘记谢长生。哪怕他观察太虚宫的体系，发现很不合理，哪怕他会意识到，理论上应该有某个谢长生般的物在他的这个组织中，发挥着一系列作用，他也无法再想起这个。

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周行。

只不过，哪怕是他，得到的相关记忆，也是第三方书面资料那种，而不会是亲历的那种细节满满的记忆。

谢长生的存在最终定格，就是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