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章 牧羊女上开封，欲把西子剑下弑（加更2000字）（2/3）

印象中，喜欢衣的不应该是被岳单派兵剿杀在燕州的许诛么。

怎么老夏也会衣？

徐州城，郝照站在北门上久久不语，直到听到南方云霄上传来隐约的“大凉”声，这位守城不输观渔老将王立坚可谓天下第一旧魏郝照，心底处狠狠被敲了一下。

许久才扬天喟叹一声，“是啊，这里是大凉。”

没有旧魏。

……

……

残骑寿州，受到军民奉上的英雄般的待遇。

是夜皆饮酒而大醉。

小院里，君子旗、花小刀、李汝鱼、毛秋晴、夏侯迟，已经先一步护送夏侯迟家小崽子抵达寿州的两个大婆姨皆在饮酒。

在准备南下时，夏侯迟便让花小刀的媳儿和他媳儿一起，带着他家小崽子先一步南下。

皆有醉意，就连一直洁身自好的君子旗也饮了不少。

唯独李汝鱼甚少喝酒。

看着夏侯迟和花小刀两对夫妻秀着恩，君子旗和毛秋晴两倒也和他们打得火热，李汝鱼来到阶前，坐在喝着闷酒看着别恩的阿牧，轻笑道：“阿牧在想什么呢。”

子天生三分酒量。

削瘦的子酒量不错，闻言有些落寞的道：“没呢。”

李汝鱼呵呵轻笑了一声，“如今赵长衣和岳单虽然并没有反大凉，但天下三分已是既成事实，接下来就看帝如何平反，不过经此一事后，镇北军和西军的军心都会离散不少，也许赵长衣和岳单反凉的土壤并没有那么夯实，帝陛下大概也不需要我了。”

阿牧喃喃而语，“是啊，不需要了。”

你也不需要我了。

李汝鱼笑眯眯的，“我确实不需要你了，但是阿牧，你需要我啊。”

阿牧讶然，撇嘴，“你个三五十丈的高家伙，哪值得我需要。”

李汝鱼看着不远处和夏侯迟家大婆姨打得火热的毛秋晴，轻声说道：“你信不信，老夏家的婆姨肯定在给毛秋晴介绍对象，而且这个对象就是君子旗。”

阿牧摇，“相信，但他俩可不是一对。”

李汝鱼点点。

阿牧又道：“她是你的贴身丫鬟啊，毛秋晴虽然脱离了北镇抚司，可帝陛下的旨意尚在，你能容忍毛秋晴成为别家的？”

李汝鱼呵呵笑了下，“她能找到她的幸福，那是最好。”

旋即不动声色的道：“阿牧，记得在那座道观里，我曾经被雷劈过么。”

阿牧点，“你真是个怪物，这都劈不死。”

李汝鱼笑了笑，“其实，毛秋晴后来告诉过我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你的秘密。”

阿牧吃了一惊，旋即一阵镇静，“我没秘密。”

李汝鱼哦了一声，“是么？”

却温婉的伸出手，拂向阿牧的鬓角。

阿牧身子骤然一僵，本能的反应侧首，不让李汝鱼碰触……男子子腰，皆是礼节之中的禁忌处，而对于黄花闺，秀发亦如此。

李汝鱼没有继续，有些尴尬的放下手，“其实你这张脸下，隐藏着一张什么样的容颜已经不重要，毛秋晴对你真实身份的猜测也不重要。”

顿了一下，一脸认真的看着阿牧，“在我心里，你是阿牧。”

这一点就足够了。

阿牧的脸上顿时涌出一很彩的，有些感动有些愕然，还有些愧疚，许久许久才低沉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

李汝鱼笑了笑，“我不介意啊。”

阿牧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其实这是那个的意思，她说我这样的，容易引起祸国之事，遮掩了面目比较好。”

那个是指临安帝。

李汝鱼不信的撇嘴，“就你一个剑客，还祸国呢。”

阿牧顿时有些恚怒，“我怎么就不能祸国！”

李汝鱼无奈的点，“对对对，你能祸国，但是不重要啊阿牧，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削瘦的剑客，嗯，很厉害的剑客，一剑可百甲呢。”

阿牧有些呆滞，没适应过来李汝鱼的话锋突转，片刻后才嘟嘴不屑的道：“站好了让我杀，我可以一剑万甲你信不信？”

李汝鱼耸肩，“信呢信呢。”

阿牧呵呵，一副你撒谎都不走心的态。

李汝鱼眼咕噜一转，说阿牧我知道你接下来想什么，可是你可想好了，那个在开封，他愿意守着她，而岳单也不会让他们离开开封，更不会让杀了他们。

阿牧绪低沉，“可是，我想让他知道真相。”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啊，有时候宁愿相信谎言，也不愿意接受真相。”一身白衣端着酒杯走过来的君子坐到李汝鱼身旁。

阿牧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