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 少年立云端，脚下游大鱼（大家别走，再加更赔罪！）（2/3）

只不过范姓庙祝对这些并不关心，哪怕苏苏再妩媚，在范姓庙祝眼里，也是一堆红颜枯骨，闻言只是落寞的笑了声，“还好还好，我不是范文正。”

苏苏哦了一声，“不是么？”

范姓庙祝反问，“范文正死了近百年，又怎么可能活在世上。”

苏苏意味长的说那可不一定，李汝鱼家的夫子西去之后，将李家婉约送到蜀中蜀后主行宫里，那行宫里有个花蕊夫，你说是异花蕊夫呢还是当年大燕太祖定国之后的那个花蕊夫？

范姓庙祝讶然，旋即无奈苦笑，“是她告诉你的吧。”

终究是千古子，还有什么事能逃过她那双眼睛，欺君？

难！

苏苏点，“这些事当然只有她知道。”

范姓庙祝长叹一气，“罢了。”

天下大不可避免，范文正在世亦如此，愿世早歇……平定世，终究还是得看临安那个千古子。

那就抛弃赵室正统之见，助她一次又何妨。

范姓庙祝转身，又停下，回首看了一眼苏苏，轻声说道：“当年你们五，我最看好岳平川，中正之风，一如其名一马平川，有我读书的风骨，亦有王者之气，只不曾想却是最落寞之。”

苏苏眼有些发红。

“至于你么……自私唯心，祸国妖孽耳。”

苏苏翻了个白眼。

“顺宗其，其实最为中庸，承上启下之才。”

苏苏撇了撇嘴。

“帝，是我最不看好的，不曾想却让我这个读书自扇颜面，倒也是个讽刺……”范姓庙祝叹了气：“读书啊，终究是有些迂腐的。”

提起那个让自己又又恨的，苏苏的便很茫然。

最后忍不住问道：“他呢？”

范姓庙祝愣了下，沉默了许久，喟然一声长叹，走圣庙里，这才有声音传来：“今天下三分，不正是他的手笔么……”

苏苏震惊莫名，“他是他？”

范姓庙祝没有再说话，殿内，清光闪耀，一闪而逝，直远空……

苏苏看着清光，黯然。

回首看殿内，范姓庙祝捧书而坐圣雕像下，定如老松。

旋即目光落在聂隐娘身上，轻声笑了一声，“倒不知道你做了何事，会让这位读书青睐，以圣之力你白骨。”

苏苏并不知，先前观云山，聂隐娘曾在英布面前瞒下那颗老松可余荫异的真相。

此为善因。

今大战死李汝鱼剑下，又得圣余荫白骨。

此为善果。

因果之下，是读书意气，是浩然长气的傲骨风霜。

……

……

大凉有圣，谥文正，乘鹤仙去，归于观云山。

观云山上，那颗如读书负手而坐捉书的老松，枝丫摇摆，恍恍然间，有清光一闪而没老松之中，旋即似有从老松里跨步而出，化作一阵清风，拂向间。

天地之间，有仙高声语。

……

……

长街之上，半魔金身加持下的郭解，终于展现大汉第一剑客风采。

手中无剑。

却虚握而生光剑，剑身亦黑亦金。

已是间谪剑仙。

而李汝鱼体内有间君王以龙气傍身，手中无剑，并指为剑，是为心剑，亦是君王之剑，尚不是间谪剑仙，但差不远矣。

只不过终究有差距。

两身影皆不动如山，只不过李汝鱼的脚下青石板裂缝在层层开裂，旋即化作灰烬，让李汝鱼的身影被郭解压得缓慢下沉。

郭解的剑上，流转着佛光，澎湃着魔气。

李汝鱼的指尖上，金气缭绕，汇聚成一条五爪小金龙，缠绕指间，帝威无相。

郭解笑了。

笑容冰冷，终于觉得，应该和将死的李汝鱼说几句，也算自我劝慰，毕竟对李汝鱼的杀心来得有些突兀，“有些事就是如此，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也无关对错和正义，一如先前南下，你我是同伴，而随着王琨出手，我有了自己选择的道路，所以我必须出剑，但也只是想杀任红婵而已，到此地步，皆是造化弄。”

如果不是你执意要杀我，如果不是你龙气傍身，维护帝威而辱我蔑视我，也许就不是当下不死不休的局面。

怨不得我。

李汝鱼哦了一声，想了想，才淡然说道：“一世为，不负初心就好。”

你为什么要杀我，那是你的事，无论你初心为甚。

与我无关。

我想杀你，只是因为你的背叛让我觉得难受，只是因为你剑伤阿牧，所以，我想杀你，我必须杀你，这是我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