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露出真容(二)(2/3)

用上,现在再想套近乎可就难了。哎,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更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拓跋子初接过了玉玺,居然当着群臣的面大摇大摆地走上了高位,一坐在象征着至尊权力的皇座上,看得慕容南、上官虹、诸位皇子一阵心惊跳。

他手持玉玺,微微笑起来,笑容冷酷看得不寒而栗:“陛下信任我,命我代行帝责,我拓跋子初推却不得只能接受,在陛下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定会好好处理政务,将现在弥漫在朝中的不正之风彻底扫除,还一片清净乐土于世。接下来的几天,我会联合中枢省的官员陆续下达多项政令,任何等不得违抗。”话说完,众臣面面相觑,距离颇近都看到了对方额上的汗水,也不知是谁第一个跪下:“臣领旨,护国公千岁千岁千千岁。”

接着陆续有跪拜,直到慕容南、上官虹在内的所有全部跪倒:“臣领旨,护国公千岁千岁千千岁。”大家都很识相,没有一个在此时站出来扎刺。

“好!”拓跋子初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咧开的幅度很小,给一种皮笑不笑的感觉,说不定他压根就没有笑,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实在过于血腥了。

……

帝都的天又暗又低,压得喘不上气来,未来的一周时间,除了中枢省的官员在忙碌,几乎所有都躲在宅子里闭门不出。

一道大席就要席卷而来的,有能耐的要各展通——来保命了!

朝局混,寺庙关上了门以求清净。

就连碌碌无为的普通百姓也依稀感受到了什么,一个个躲在屋子里,宁可挨饿也不愿意出门。

街道上最多出现的是巡逻的禁卫军,往常他们都是白天站岗,晚上巡逻,从拓跋子初代行帝责开始,他们白天也出来巡逻了,而且是一队一队走遍全城,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逗留在街上的“可疑”等都会遭到严厉地盘查。

风声变紧了,这是们的直观感受;很快会有大事发生,这是们的另外一个感受。现在再想跟拓跋子初攀关系明显已经来不及了,拓跋子初是一个无亲无故的,他要做什么没谁能阻止的了。

现在看,高达三十米的城墙宛若一个结实的囚笼,任何身在帝都的都是笼子里的小鸟,想走都走不了只能任宰割。

上官虹、慕容南等等一众文臣武将聚集在大皇子的宅邸内焦虑万分地密议着,他们的色间都有着之前从未出现过的紧张,显然都被老皇帝忽然间下达的旨意打了个措手不及。

大皇子的幕僚内,灵隐寺的和尚们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他以前笼络的那班社会上的异事留在身边,却也没有几个是顶用的。他们都参加了这个绝密的小型会议,以智囊的身份。

火灯熄灭,门窗紧闭,屋子里的气氛压抑的可怕,上官虹来回踱步,紧张地搓手,第一个开道:“我觉得拓跋子初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慕容南和大皇子并排坐在主位上,其他都在他们下首位置,瘦的慕容南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胸有成竹,眉锁着像是在为难,看众愁眉不展一言不发才徐徐说道:“是啊,谁能想到有此一招。那个从年轻时候就每每做出惊之举,到了现在也还是一样,完全捉摸不透。”

“你说的是陛下还是拓跋子初。”

“当然是陛下!你还看不出来吗,陛下是要借拓跋子初的手去完成自己的计划了,只怕之前那些觊觎皇位的都会受到牵连。”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我一个粗听不懂!”

同一时间,帝国天牢,

关押死刑犯的单间内,皇子真和他的母亲贵妃娘娘玲如意一占有一间,两的待遇都很好,也分毫没受到刁难,但牢房毕竟是牢房,对一向养尊处优的他们而言,身在牢房的滋味绝不好受。

拓跋真盘膝端坐着,他的身后有着不可思议的黑暗仿若活物一般或张或紧,或松或驰,如同趴在墙壁上的影子活了过来。

“还不明白吗!陛下是一个权力欲望极强的,若年来咱们一直误以为陛下已经年迈,迟早会确立储君做自己接班,由此选择皇子依附以期后能够享有拥立之功,使得富贵得以延续。现在来看,咱们的想法真的太天真了,陛下可能压根就没想过权,他放任王子们争斗是因为自身体质渐差没办法顾全所有了,只能被动的采取左右平衡的战略。这一次,咱们对皇子真的赶尽杀绝,大肆追杀让他意识到平衡已经被打,需要作出彻底的清理来维持自己对帝国的统治,于是把拓跋子初推上了前台,让他来处理一切,最后成为替罪羔羊。”

“你是说,咱们对拓跋真的赶尽杀绝反而葬送了自己?”

“万万没想到啊,陛下对于权力的把控欲望执着到如此的地步,居然连亲生儿子都不信任,都不放过。”

“可是以他现在这个样子最多还能再活几天,他死了之后难道就真的把皇位便宜了拓跋子初吗。”

“当然不会,拓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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