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一章 不败（四）（2/2）

隔绝一切外部窥探，从至高天条的层面上给出了限定：不会泄露任何秘密。

智慧主坐下来，看了成功一眼：“损伤不轻。”

宋征消灭了成功主在无归之地的一道分，而这道分在因果层面上可以替代成功主承受绝大部分劫难，便是一位主，想要炼制这样一道分也不容易。

成功主却并不在意：“本想要的、都已经拿到了。”

智慧主也赞叹：“你终究还是成功了。”

成功主微笑：“其实你也可以尝试一下，无归之地的奥秘非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智慧主并没有想祂询问这个奥秘的意图，摇说道：“你走之后，山就只剩下我和秩序。秩序一向不大管事，就只能靠我了，我不能也撒手不管只顾自己。”

成功主知道祂有些埋怨，反问道：“机会就在眼前，若是换做了你，忍得住？”

智慧主哑无言，半晌摇苦笑：“忍不住。”

顿了一顿，祂又说道：“洪武世界如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