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被操控的自杀（3/3）

想或是说说罢了。真正让坚守的，是内心的底线。比如有的，即便是再难过，或是经过再绝望的事，也不会将怨气发泄到他的身上，不会去伤害他，这就是一种底线。”

而一个没有底线，或是无法坚守自己的底线。本质上来说，和渊的中的恶魔没什么区别。

只是一个在地狱，一个在间。

行尸走。

“那你的底线又是什么呢？”

倒不是柯南刨根问底，而是他并需要清楚，对方所选择的阵营。她身上的疑点已经足够多了，在这样被秘密包裹的身上，如果不能确认对方的离场，两者之间肯定是无法达到“信任”的阶段。

有的，只是易或利用的关系。

“不清楚呢。”

青海川棠笑道：“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但我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至少在某些选择上，我和你不会有太大的出。毕竟，无论是侦探还是侧写师，其实都有些往刑警的方向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