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2/2）

世族、勋贵，呵，明智‘饮鸩止渴’，却又不能自拔。灭天下者李也，非张也……”

“大、大……”

“怕甚？”

闭着眼睛休息的杜如晦依然保持着微笑，“老夫一生，不亏了。”

全然听不明白杜如晦在说什么的杜构，内心惶恐之余，还是准备去一趟新南市，然后跟“华润号”的碰碰，把今天的事跟张德说一说，至于张德会得出什么判断，那是张德的事。

杜构别的没听懂，但有一点很清楚，他老子让他放弃杜氏周围的老世族，转而抱紧张氏，尤其是张德，这是确定无疑不会出错的。别会出错，他老子不会，尤其是老子还要给儿子铺路的时候，尤为正确！

收到从洛阳传来的密码，译文之后，张德也有些惊讶，他本以为杜构这么急，可能是因为杜如晦突然加重了病。可看完译文之后，万万没想到杜如晦临时之前，居然对他还有这样的“论断”。

“老子成个鸟毛的圣啊。”

感慨一声，又不得不承认，“杜断”的当机立断，着实是超绝非凡。和马周之流不同，杜如晦显然是“超越”了贞观朝的桎梏，只是他平素里表现的还是“贞观朝”的巩固栋梁。

在贞观二十二年的当，举凡世族豪门，真正“占得先机”的家，大概也就只有杜氏。

甚至将来某一天，要绞死某个李皇帝的“义士”中，就有姓杜的。而同时说不定在那里哭天喊地要为皇帝尽忠的中，还是有姓杜的。

“怎么了？收到京城来信，你便这副佛面孔，是有甚么事？”

说话间，武二娘子绕到张德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德很有默契地坐下，由着武媚娘给他揉捏脖颈肩膀。

“事倒是没有，感慨倒是有一句。”

张德看着窗外夜色，“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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