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所要何物（2/2）

能吃成独食，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倘若一开始，就掐断了蔓延的可能，大约也不会变成如此局面吧。

“臣不要甚么。”

张德又微微行礼，然后对李世民道，“千几百年后，臣不过是灰灰，但陛下依然是‘千古一帝’，功业辉煌，后仰视。陛下与其问朕要甚么，不若还是往好的地方想，贞观盛世功盖两汉，这是前所未有的伟业。历朝历代的帝王，想来只有秦皇汉武能跟陛下一较高下。”

“滚！”

李世民几次想要抽出腰间的佩剑，恨不得直接当场刺死张德。

然而“皇帝”的理终究压制了李世民的冲动。

微微松了气，张德冲李渊和李世民再行一礼：“臣告退。”

言罢，起身离开了蓬莱殿，殿门外，廊下卫士都是脸色发白，他们全都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门康德色也是复杂，偌大的大明宫，他根本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可是没办法，皇帝的家，只能跟着东家睡火炕……

“张公，张公老实告诉婢，这洛阳宫埋的物事……”

低着都不敢看张德，康德嘴皮子都没动，简直跟腹语一样说话。

“康大监。”

张德面带微笑，拍了拍康德的后背，“那物事受了就是一堆土，没甚用场的，康大监放心。”

“真的？”

“你要信我呀。”

张德露出了一个二十年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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