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诗和远方（2/3）

并不清楚是莫阻止了炸的再次发生，他只是因为被鱼打断了实验，而有些怒不可遏。

莫摆了摆手，然后用手指了指反应瓶底部。

“你是什么意思？”乔汉感觉到了眼前这只鱼的古怪。

莫再次用手指了指反应瓶底部。

乔汉顺着莫手指过去的方向看过去，忍不住大叫道：“等等！这些黑色的颗粒是什么，按照书上的记载，这个实验应该只会产生极其微量的固体杂质才对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黑色颗粒？”

“难道这些颗粒就是炸的原因？”乔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莫点了点。莫不清楚提纯反应的具体反应式，但好在化学分析的过程更像是逻辑推理。观察乔汉的实验过程，就不难发现生成炸物质的条件是高温以及这种黑色颗粒的大量累积。

“可是这些颗粒从哪儿来的呢？我的试剂都是从皇家药剂师协会购买的，应该没有问题。研磨过滤的步骤也是严格按照书上的步骤进行的。”乔汉实在分析不出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这种黑色颗粒属于反应副产物，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实验中的物质，可它的的确确生成了。并且它在高温条件下会和瓶内反应继续发生反应，释放出大量易气体。如果器材和实验作都没有问题的话，莫估计问题是出在实验原材料上。

想到此处，莫开始搜索各个实验室的各个角落，从器材柜到储物箱，从实验桌下到门的大立柜……

“嘿！你这鱼你在嘛？别碰我的实验器材，你知道那个玻璃管有多难弄到吗？”乔汉对着莫大叫道。

“找到了！”在把实验室翻个底朝天之后，莫终于从实验室的角落里翻出一装满了末的麻袋。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莫又抢走了乔汉的那本炼金学书册。

“你这该死的鱼，快放下我的书！不然，我就把你做成烤鱼！”乔汉说话的功夫已经开始在胸前搓火球了。

果然不出莫所料，这个乔汉果然是火系的。

莫可不敢以自己现在的血量和火抗去硬吃一个火球术。在乔汉法术引导完成之前，莫将两株不同的末和那本炼金学书籍一同放在了面前。

“算你识相，把书还给了我。你又是什么意思？哎呀！好烫……呼、呼、呼、呼！”乔汉狼狈地将手中火焰扑灭，炽热的火元素差点将他身上布袍烧个大。

莫用手指了指这两株末，然后又指了指书上关于末的配图。

“你这又是在什么？这两株都是末，这书上画的也是末，他们自然长得一模一样。”乔汉不假思索地说道。

莫失望地摇了摇。显然对方没能理解莫的意思。不能说通用语果然是件很麻烦的事。莫只能肢体语言的速度，先指了指书上的配图，又指了指自己左手边的末，然后轻轻点了点。然后再指了一遍书上的配图，又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末，然后轻轻摇了摇。

乔汉反应了一会，然后指着莫左手边的末：“你的意思是说这棵末和书上记载的一样。”

莫点了点。

“而一棵末和书上的不一样？”

莫再次轻轻点表示赞同。作为一只鱼他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脑袋很大，所以只要轻轻点，别就能看得很清楚。这也算是一种很悲哀的种族天赋吧。

“怎么会这样？”经莫这么一提醒，乔汉凑近书本仔细观察两棵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的植物，很快就发现了两者的不同——其中一株是和书本上一模一样的，而另一株的叶片上分布着书本没有记载的白色斑点。

莫正要提示乔汉这种区别的意义，塞德里克却出现在了底下室。

“啊，蛋蛋，原来你在这里。我虽然不能离开这座房子，但我还是托为你准备了新鲜的蛤蜊！你一定会喜欢的。”塞德里克—卡尔斯通拿着一支小桶。莫看到桶里还挂着海带的蛤蜊觉得自己已经饱了一大半。

“我能选择不吃吗？喂，你不是真的打算喂我吃这些吧？”心怀不甘，但奈何身为鱼的莫力量属比拼不过塞德里克，只能硬生生地被塞德里克拉走。

乔汉目送着鱼和塞德里克离开，等到鱼走远了，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竟然受到了一个鱼的指导！

可鱼什么时候也能理解瘟疫炼金学这门被乔汉视为“最奥的艺术”的学科了呢？

而另一边，可怜的莫虽然肚子很饿，可面对一整桶生蛤喇，他还是没有任何胃。蛤蜊这东西虽说类也可以生吃，但终究是带着海腥味的冷食，和热腾腾的食物根本没有办法相比。

心怀“黄焖米饭”这个伟大志向，莫注定不能长久地待在这个地方。既然来到了艾泽拉斯，他自然要探索这个世界，吃遍整个东部王国，去雷霆崖看出，去风城痛揍安度因，去银月城调戏血灵妹子，去晶歌森林爬树，去潘达利亚喝烈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