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接踵而至（3/4）

难作，杀都指挥徐良寇。世荫急从南京赶到安庆。起初打算将廖应登所部兵马调太湖。汪正国、李自春等部兵马调桐城，但是兵以欠饷久为由，不发清欠饷便不开拔。于是乎，文做官的徐世荫顿时了方寸。还是在南京守备府和新建伯等一众勋贵的帮助下。调二千在长江附近巡哨的南粤军水师长江发炮攻击兵。乃定。

因为这次兵变被迅速平定。原本打算趁杀江南的八大王张献忠只得悻悻北返，迎面又恰巧撞上京营副将孙应元和闻讯衔尾追击而来的左良玉两部马，一番激战下来。献忠大败，三鹞子、王兴国等被斩杀，损失锐数千，良马甲杖无数。

对于大臣们之间的争吵，崇祯还是很乐意看到的，但是今天这个场合他却不太愿意，因为实在是有伤风景。

正要开制止，外面一个当值的司礼监小太监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在王德化和王承恩面前小声嘀咕了几句，又将一份题本到二王手中。

“何事？是不是辽东又有捷报到了？”

“皇爷，不是辽东的奏本，是河南巡抚李仙风来的。”

王德化有些结的向崇祯禀告。

李自成所部汇合曹罗汝才所部，共计将近十五万战兵，另有将近二十万的辅兵，浩浩的于本月初五抵达开封城下，初八开始对开封城发起攻击。

“贼有锐三十万，一色甲胄鲜明器械利，又有细火铳数万杆，大小佛郎机，六磅炮数以千计，昼夜不停轰打城内。臣督率军民与之搏战，奈何贼众甚多，且悍不畏死，以炮火砖石击之，贼尸首于城墙下堆积几与城平。”

为了弥补守城兵力不足，开封府推官黄澎更在曹门竖起一面大白旗，上面写道：“汴梁豪杰，愿从吾游者立此旗下。”这一著棋果然收到相当效果，开封城内的上层物，“郡王、乡绅、士民、商贾无不愿社。”这些地蛇因为有洛阳的前车之鉴，为了保住自己的身家地位，不但拿出自己的家产，拿出银子粮食兵器来供给守城使用，同时将自己控制下的壮丁，佃户、店伙、仆统统加义勇大社这支带有浓厚地主武装味道的武装力量，在短期内就集结了一支上万的队伍。被指派为目的都是宗室、乡绅和富商大贾。

这些与李自成、罗汝才等可谓是不共戴天，知道只要是开封城，立刻便是自己的地狱到来。因为无不是对攻城的农民军切齿痛恨，奋勇狙杀。

但是，在有备而来的农民军面前，这种抵抗也只能是暂且缓解了对于开封城的压力。

“贼将河南各处州县府城之中，历次夺获官军之火炮，悉数带至开封城下，每每攻城，势必以数百门大小火炮罗列一排，轰击不已，砖石飞落，炮子如雨。炮声未落，数万蚁贼便以之势猛扑城垣。将士们杀之不及，虽心知皆为大明赤子，为贼所裹挟，奈何你不杀贼，则贼杀你。含恨杀之。贼中有十一二岁之童子者，窜蹦跳跃，携绳索，抬云梯，往来于硝烟之中。一童子倒卧，则另一童子接上，每每一出云梯竖起，便有数十名童子倒卧于血泊。”

“诸位先生，你们看着开封战事会如何？”

虽然被这不长眼的题本坏了心，但是相比较而言，开封的事还不那么让崇祯疼，毕竟是数朝古都，城高墙厚，且河南文武对于城内官兵军民的控制要远远超过洛阳，一时倒也无虑。

“陛下，虽然闯贼裹挟甚多，且又器械利，然开封虽城高池，奈何敌众我寡，又是亲藩重地也不可不虑。臣忝为本兵，执掌兵部，愚意以为，应令督师丁启睿、傅宗龙二引兵马援救开封，即便不能围救开封，至少也可分散闯曹二之兵力，缓解开封之压力。”

这场崇祯皇帝组织的饮酒赏菊之会立刻又变成了御前奏对。

众放下酒杯和蟹足，开始一本正经的讨论如何调遣兵马援救开封。

但是，根据魔鬼定律，一旦事有了向坏的方向转化的迹象时，那就一定会变得更坏些。

“皇爷，刚刚接到的急报！酋阿泰所部，已经越过河间府，往山东方向去了，德州来的急报，贼所部数万，内有真牙喇兵数千，一色骑健马，如疾风雨而过。”

这就有些坏了！清兵数虽然不如李自成部队多，但是胜在声势浩大，内地官兵畏敌如虎。往往建未到，便已经胆怯了，弃城而逃者比比皆是。若是被这伙建窜到河南，与流贼联络上，那中原便不是一个糜烂那么简单了！

如果被阿泰这贼窜到山东腹地，那么，山东的几处关节要害就要多加小心了！一是各处的亲藩，上一次济南失陷，恰好有宁远伯赶来救援，这一次怕没有那么巧的事了！二者，便是曲阜的圣陵寝，一旦这里有失，怕是比流贼烧了凤阳的皇陵还要令天下的读书群汹汹。三者，便是临清以南的运河漕运，眼下秋粮征收在即，运河上大小粮船不断，若是被阿泰一把火烧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陛下，臣主张，调平贼将军左良玉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