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开封城下的土工作业！（3/4）

，登时伤了许多。与此同时，城上还抛下了火药包和“万敌”。最可怕的是万敌，抛下之后，一炸开，就会死伤一片。所以掘城的农民军。一面掘城，一面有准备好。将刚抛下的火药包和“万敌”迅速拾起再抛向远处，这样虽然十分危险，但可以减少伤亡。

骤然密集的喊杀声和炸声，让整个汴梁古城瞬间惊醒。城内的王府、官衙、豪宅、民舍，刹那间不知道有多少被惊醒，点起了一点灯火。紧张的等候着城上的消息传来。

负责守卫城池的河南巡按御史高名衡，兵备副使王胤昌、祥符县知县王燮、推官黄澍等，立刻照着各自的职责督率部下上城防守。

而河南副将陈永福，从前起便在城上城楼之中歇宿，听得城墙上的阵阵喊杀声。从床榻上一跃而起：“娘的，果然来了！”

在数十名亲兵家丁的护卫下，陈永福和儿子陈德，急匆匆的冲到城墙上。城上城下已经打成了一团烈火。

城下的农民军，为了掩护丁国宝和牛万才两支负责掘城的部队，除了在开封城外放列了数百门大小火炮，分为两个炮群由张鼐和黑虎星指挥番向城倾泻炮弹和火药之外，李自成和罗汝才又调集了上万农民军中的弓箭手、火铳兵站在城壕边上，向城猛烈箭、施放火铳。

城下飞来的箭矢、弹丸、炮子，让城上的守城军民不断地被这些致命的小东西击中而或死或伤。黑暗中，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的一支流矢、一枚弹丸，甚至一颗炮子会让一个强壮的汉子转眼间死去，这样的黑暗带来的恐惧，让们尽量的将身体藏在城垛后边，不敢探出来向城下仔细观察。

所以他们抛掷的砖、礌石、火药包多数不很准确。他们也向城外箭，但因为很难从城垛之间露出来，只能从箭眼里边往外，而在昏暗之中又看不清目标，高低，全无把握。城下的农民军却是仰望城上，虽然也比较朦胧，可是城的灯笼、火把，给了他们很大方便。从暗处向明处施放火器、箭矢，效果自然好得多。在彼此对的同时，双方都大声呐喊、城上城下，喊杀震天。

掘城的农民军按照陕北打土窑和伏牛山中挖矿的经验，将马分成若小队，每个小队大约二十左右，只负责掘一个。另外还有许多后备的小队埋伏在城壕中，准备随时接替那些死伤的弟兄，并把死伤的弟兄尽可能拖回城壕外边。但是，不管城上的箭、砖、礌石和火药包、万敌如何猛烈如雨点般落下来，不管死伤多重，掘城的工作都不停止。铁锤和铁钎子仍旧是奋力向城墙处钻探而去。

从宋门经曹门到北门，是攻城战的主要战场。宋门城上的副总兵陈永福是一个很有经验的总兵官，守北门的祥符县知县王燮和守曹门的推官黄澍都是很明强得物。在第一次开封守城战中，李自成主要是用的掘城办法，使他们增长了许多经验。知道该如何对付掘城，保护城墙，也做了各种针对的准备。

白天，当农民军在城外进行准备时，城中官绅百姓也在加紧准备。城里的绅民早就料到李闯王必来报仇，特别是不久前南阳城的消息传来，杀戮形被夸张得很厉害。他们十分担心：万一闯王马攻进城来，必会杀戮甚惨，受辱，无能够幸免。由于他们抱着这种心来守护城墙，所以尽管守城的不断被城下农民军的弹丸炮子箭矢死伤，他们还是不停地向城下投掷各种能够杀伤敌的东西。

炮声震天，硝烟盖地，双方的将士在炮声与喊杀声中，一批一批地在城墙下和城壕边倒了下去，一批一批地越过自己弟兄的尸体和鲜血冲向前去。

开封城上，陈永福站在箭楼上向下望去，从宋门、曹门一直向北，城下都有义军掘城，“咚咚”不断的敲击城墙发出的闷响声，阵阵轻微的震动，在这喊杀声不断的凌晨显得那么清晰。

他疾步从箭楼上冲下来，冲到两座城墙垛之间，正打算从城垛中间探出去观察一下城下掘城的形，“嗖”的一声，一支流矢飞过，正中他盔的上部，把火红的盔缨下城去。

一个亲将将他的袖子扯了一下，说：“大，小心！”他也顾不得理会，抓起一块砖，狠狠的朝城下声密集处砸了下去。还没有来得及看那块砖的效果如何，一枚铅弹从他盔旁飞过，将他背后一个守城的壮丁打得闷哼一声躺倒在地。

负责守曹门的推官黄澍跑得气踹吁吁的：“军门大，目前东城、北城，到处都在掘城。下官守的曹门一段，便有十五六处正在掘，不管如何抛掷砖、石、火药，贼兵就是不退。请军门示下，该当如何退贼？”

陈永福只管告诉他：“不要惊慌，要沉着，本镇自有办法。”

话音未落，一枚远远飞来的火炮炮子，将黄澍身边的民壮班打得脑浆迸裂而死，红白之物溅到了陈永福和黄澍官袍、斗篷上。（这个陈总兵难道也是祥瑞级别的物？怎么谁离他近点，谁就该挂了呢？）

但是眼下也顾不得体面了，陈永福手下的几名亲兵扯开嗓子在城上大声传令，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