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煮酒论南海(3/4)

是农民军统帅,称曹的罗汝才,子过得可是比李自成强到天上去了。

开封城东南角三里外的繁塔寺。乃是曹的老营所在地,老营内尽是丝竹乐曲的声音。间中夹着众的狂笑之声。

正是曹营众将在给王龙接风洗尘。

帐中妻妾成群,个个绫罗绸缎,打扮得花枝招展。如今兵多将广,随军还养了戏班与舞姬。今便叫戏班弹奏,舞姬歌舞。

看着帐下美在灯火通明的大殿之内歌舞欢悦,不由得曹和他手下将领们得意非凡。酒更是如流水价上来。

“做贼做到咱们这个份上,才算是有些味道!”

“舅舅,咱们可不是贼!”王龙喝的小眼睛通红,有些大舌的纠正着曹误。

“咱们不是贼,是什么?”曹也是眼睛微微发红。有些惊讶的看着外甥。这个外甥跟他分开几个月,身上的变化眼都能看得出来。

“舅舅,我跟南粤军的那位大少帅手下混了几天之后,我再他娘的也不管自己的叫贼了!咱们不叫贼,咱叫起义军,谁是贼?是那些从当兵的手里偷走军饷军粮铠甲兵器的军官,是那些从种田手里夺走土地粮食的官员绅士!是那些赚着大钱却一文钱税都不缴的富商巨贾们!咱们,咱们走到哪里劫富济贫,赈济灾民,咱们算是反抗这些家伙的力量!咱们从这些贼身上抢些东西回来,算是贼吗?!”

“说得好!王龙这话说得给劲!”孙绳祖等纷纷轰然叫好,举起手中酒杯向王龙表示赞同。

“这小子!出去几天涨了能耐了!”罗汝才笑骂了一句,有些赞许的看了看王龙,“说说,还学了什么本事了?”

“舅舅,我跟你说啊!这次去山东,除了兵马粮之外,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几个。见了这几个,我才知道这世界上啥叫颠倒黑,额,不,是明大义。除了刚才那些,他们还告诉我说,谁是兵,谁是贼。谁才是正义。总之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词,等有空让他们亲自跟你说吧!”

“咱们是贼,当然老左、张令这些是兵了!他们可是拿着朝廷粮饷的!”一旁的孙绳祖在一个罗衣子身上上下摸索着,中回应了王龙一句。

“错了!老孙你错了!左良玉等辈,不过是那些国贼们中的一员,是那些国之大贼们雇佣豢养的走狗打手罢了!这些要是把夺我们钱用来正事,比如屯田做买卖开工坊也行,结果他们用来吗?吃喝嫖赌祸害良民!家宁远伯说了,是不是良民不看地位看岗位贡献,耕田者勤奋耕耘,做工者按时上班,经商者足额缴税,只有这样的,才是良民。做不到的,那都是寄生虫,是国贼。”

“都说我们所到之处劫掠烧杀,去他的祖宗十八代!咱们在四川、在湖广各地转战时,可是公买公卖的向百姓购买粮米油盐,遇到饥民咱们还发放赈济。可是老左们了啥?不敢得罪绅粮大户,便将升斗小民抢掠一空!我呸!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听得王龙将宿敌左良玉如此骂的狗血淋,曹营众将顿时觉得清气爽,原来那左良玉才是大贼,才是为虎作伥之,咱们那是义师!何况,刚才众已经听了王龙为他们讲述当年吴桥之事。左良玉的锐被南粤军掉了千余,他连个也不敢放一个,不是欺软怕硬是什么?

“还有!舅舅,别以为那些读书是什么好玩意,是什么有骨的货。”

王龙这话,似乎有些地图炮的味道了。说得在一旁独坐一席的吉珪吉子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有些想要发作,或是拂袖而去,却又没有哪个胆子。

王龙虽然喝的有些半醉,但是却是眼光依旧锐利,吉珪的变化,如何能够瞒得过他?

“老子在山东,杀的就是官绅大户,宰的就是读书里的败类,他们敢怎么样?不是得乖乖的执行宁远伯推行的啥减租减息官绅一体当差纳粮的新政?不是跟你们吹。知道我们走的时候遇到什么事吗?老子走的时候,山东的官绅高举着条幅,上面写着啥,坚决支持新政,欢送龙虎营。当时差点没把老子笑死!早嘛去了?现在装好。还不是看老子刀把子硬,就个个当了缩。老子要不是紧着赶回来见舅舅,把这些兵马刀枪啥的让舅舅看看,顺带着手就把曲阜那群狗东西的老窝给他们挑了!所以说。咱们曹营是行得正坐得端堂堂正正,咱们才是匡扶正义的王师。要不然为啥我们走的时候老百姓十里相送?而官绅和左良玉他们才是贼,他们到哪老百姓躲十里。”

这话说出来,吉珪却也再无法在殿内假装听不见了,借小解,起身离去。看着吉珪离去的身影,不由得王龙哼了一声。

“小子!说得倒是不错。让兄弟们以后都是理直气壮的了。不过,你这趟出去,倒是学得牙尖嘴利了。”曹对于外甥的这样举动,倒也不以为忤,反倒是颇为赞赏。

“舅舅。俺啥时候是那种光会玩嘴的!?我这还有好东西给您呢!”

王龙促狭的眨了眨眼睛,做了一个鬼脸。顿时,殿内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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