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朱呈祥鸡尾酒（2/4）

呼啸，背着各色土袋子，朝着城下已经涸的护城河奔跑，方才马鹞子已经告诉了他们，只要不死，将土袋子丢进制定地段，回来便还有热馍馍等着他们！

城上开始有稀疏的箭矢落在了奔跑的群之中，不过，城上的兵力和注意力都被北面李自成和曹的猛扑所吸引过去，便是负责守卫这里的河南巡抚高名衡也急匆匆的赶到了宋门，这里只留下了几百名丁启睿的督标营亲兵和数千民壮在。

城下，罗虎已经将阵势列开。

数千骑兵在饥民的队伍后方督战，千余名火铳兵在军阵之前列阵，在寒风之中检查着自己的火铳。带着自己兵马前来协助的郝摇旗，命令手下各自检点刀枪甲胄，只等罗虎的将令。

“炮队！准备！”

一声令下，那些大车上的柴被猛然推下来。露出了柴下面的炮身。

李自成也是下了血本。将十门十二磅炮和二十门八磅以上的火炮尽数给了罗虎使用。

“分作两个炮群！十二磅炮只管瞄准城墙基础，给老子上炮弹猛轰！八磅炮上霰弹，打城！务必要打得城上的不敢冒！”

炮声轰隆，众多呼啸过来的炮弹，不断击打在城墙上，沉重的铁球激。不时响起城砖轰隆隆的碎倒塌声音。往常要消耗不知道多少力甚至命才能凿下来的城砖，在火药和十二磅炮弹的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城墙在密集的炮火抵近直面前，不断的被剥去城砖的外衣，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夯土。

“小虎子，这样行吗？”

郝摇旗将手中的铜酒壶摇了摇，发出阵阵空旷的响声，里面的烈酒已经被他喝光了。“是不是该让那些流民上前了？”

“摇旗叔，不急。再打一！”

又一的炮声之中，罗虎营中的司务带着数百个辅兵将一锅锅的杂面馍馍抬了出来。

想吃这些馍馍的，很简单，到城墙那边去，拿一块城砖回来。可以换四个馍馍。没有城砖了，可以挖城墙上的土回来。只要分量够一块城砖的，一样是四个馍馍。

数不限，次数不限。只要你有那个胆子。将主爷这里。馍馍预备的多得是！跑第二次的，还有汤下饭！

铺天盖地的群呼喝咆哮着。沿着方才填平了的护城河对着被十二磅的炮弹蹂躏过的城墙直扑过来。

虽然没有盾车、巢车、飞桥与尖轳等攻城器械，但是扯地连天无边无沿的群，带给城上的压力丝毫不比此时在北面的官兵小。

宋门到北门一线，闯曹两家一气列开了近百门六磅炮和大佛郎机，对城进行炮火进行压制。

在王龙拐骗来的京营炮手统一测度击诸元、统一指挥之下，农民军的炮火水平有了一个巨大的飞跃。

虽然说做不到指哪打哪。但是却已经令李自成和罗汝才等眼界大开。

火炮的呼啸声不断响起，城炮声轰隆，耀眼的火光升腾而起，城下浓密的白烟，不断的在半空中升腾凝结。转眼又被黄河上刮来的寒风吹得无影无踪。

农民军的火炮，不断轰击在城墙上，砸得城上砖石飞溅，不时的传出阵阵微弱而又短暂的惨叫，带起阵阵红色的血骨屑。偶尔还有几门火炮被巨大的冲击力卷起到半空中，随即落下，在城上再一次的造成一片杀戮。

城火炮，同样在拼命还击，还有许多飞刀飞剑之类的火箭，冒着阵阵青烟，往城外飞来。不过那声势，比往弱了许多，想必守城多，城池库藏箭矢，用得差不多了。

轰的一声，一枚六磅炮的炮弹，带着炙热的铁球，呼啸砸进城一群民壮之中，血光和惨叫声中，残肢断骨飞起落下，伴着恐怖的骨折声音。

“不许退！不许！”百十名陈永福麾下的营兵，手执大刀盾牌硬生生的将这群眼看着要溃散的民壮挤回了城，“总兵大有令！哪个敢退，就地正法！”

这些是陈永福指定的执法队，专职便是督战。奉了周王殿下、督师丁启睿、巡抚高名衡的联名命令，但有畏缩不前未战先逃者，可以就地正法。这些子，他们已经不知道杀了几百了。

此时己经是巳时中刻，太阳升到了顶，战场上越发的令觉得灼热烦闷起来。

震耳欲聋的炮响声连绵不断，几百门火炮要一发完，数数都要好久，而火炮发炮向来又是从左到右流点火。一时间，炮响声音不绝，炮弹呼啸声音不断。

在炮声的掩护之中，城下掘的们手脚麻利的，不断的将窟扩大，以便可以装填进更多的火药。

看着一筐筐从里传递出来的夯土被堆积在，李自成与罗汝才不禁喜出望外，闯曹二营的将领和谋士们也是各自欢喜不已。

看来，今城不成问题！

“咱们今天了开封，这城中资财足以武装起数十万大军！到那时，不待左良玉来。咱们便南下去寻他的晦气！狠狠的揍这个左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