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蓝翔旁听生的成绩单！（3/4）

城下农民军阵地上一面红旗挥动，几门八磅炮率先响起。紧接着各种火炮纷纷发。炮声越来越密，震天动地。大小不同的炮弹，从炮出，有很多打在城墙上，有一些从空中越过城，进城内。炮弹互相织，发出令丧魂失魄的声音。更多的炮弹打在城墙上，令城墙不断颓倒倾覆，成为一个陡坡。又变成慢坡。

“王知县！王知县！巡抚大有令，不要去南门了！赶快将义勇大社的兵马调上城来防守！流贼要扑城了！”

炮声渐渐停息之后，闯营和曹营的步兵蜂拥出动，抬着长长的云梯，跃过城壕，沿着慢坡向上冲。城上拼命向外边打炮，施放弩箭，投掷砖石。

但是两家的步兵番进攻。毫不退避，闯营的步兵死了一批。曹营的又爬上一批。攻了一阵，农民军的步兵在城墙缺处死伤不少，暂时停止冲杀，退到城壕下边。一百多门大炮趁这时候又一齐向城上打来，很多炮弹继续打在缺地方。城上也用炮火还击，但没有城外的炮火厉害。

趁着城炮火还击。城下的火炮开始寻找城上的火炮一一进行清理、压制。很快，百十发炮弹过后，城上的炮声变得稀疏了。城下的炮火也随之骤然停止，伏在城壕下的曹营步兵又像水般汹涌而上。

“舅舅，闯王。这样一来，城上的狗官们，摸不清哪面是主攻，哪面是佯攻。投兵力来堵吧，被咱们的火炮轰，去增援南门吧，又怕被咱们钻了空子！”王龙得意的用鞭梢指点着城上慌景象，为李自成和曹分说厉害。

南门的守军苦等援兵不到。城下的进展却是更加令他们肝胆俱裂。

罗虎指挥着火炮不再朝着城墙开火，而是将炮对准了城守军，用炮弹来压制他们。为城下三个坑的施工争取着时间和空间。

一筐一筐的夯土被饥民们从坑里背出来，一根又一个用来支撑坑的木料被他们背进去。

三个准备用来制造突的坑，已经被挖掘的能够听得到彼此挥动锹镐锄的“咚咚”声，清晰而又微弱的透过土墙传递到“隔壁”的耳朵里。

“罗将爷！城下的兄弟们问，是不是把城挖塌了？要是需要他们挖塌城墙，只要送进去每十个馒和饮水就可以！”

马鹞子骑着一匹外骏马尾奓从城下冲过来，直冲到罗虎马前。

“摇旗叔，天色也不早了，眼看着就要落山了。咱们不等着挖塌城墙了！准备火药，放迸！”

一声令下，震山营和郝摇旗的部下们开始紧张准备起来。

作为观战者的谷英，也是睁大了眼睛盯着城下的动静。

城下的三间临时窑内，得到命令的们，手脚忙碌的在土墙墙壁上挖掘。锄、镐老镢，雨点般的落在夯土层上，那些数百年来坚固无比的土层上渐渐出现了一个个廓。

类似于小窗似的小被们在与隔壁邻居隔开的墙壁上挖了出来，密如蜂巢一般在夯土层上排列着。每个小大概能够塞进一个火药桶大小尺寸。这些蜂巢，在城墙的北侧、东西两侧罗列着，大小有数百个之多。

“把火药桶运进去！”

城下又是一阵炮声、铳声响起，打得城上飞砂走石，守军无不是紧紧的将脸贴在城墙地面上，唯恐稍不留被炮子击中。

趁着这个空儿，二千余或背或扛，将火药桶送进城下那三个坑之中，塞进那墙壁上的一个个蜂巢内。

有炮手小心翼翼的将引线连接好，一根一根的衔接完成，长长的拉到外，三根粗大的引线被拉到距离城墙数十步外。

“摇旗叔，子杰哥，咱们点火吧！”罗虎的脸上此刻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仿佛是过年时候放竹烟火。

城墙里，阵阵隆隆声不绝，在城上的们惊呼失措的纷纷从城上沿着马道，甚至是纵身从城跳下去，谁都听到了城下那隐约传来的轰隆声，而且，脚下的城墙也是在不断的震动，摇晃，出现了坍塌的迹象。

“小虎子，你这里撕开子，马上向城内灌！我去回禀闯王，请他督兵猛攻！务必今要了开封！”

在隆隆不绝的炸声中，谷英掩饰不住脸上的惊喜之色，狠狠的在马上抽了一鞭子，领着几十名亲兵去了。

火药桶的连环，对于开封城墙来说，就像是用小刀子在躯体上割断筋脉，挖去骨，虽然每一个火药桶的威力都不大，炸开的夯土层充斥了窑，尘土灰烟，从窑不断涌而出，让在城外聚集的农民军们感到末世降临，妖魔即将出的恐惧感。

过了好半晌，从城墙内传来的炸声终于停止了，们眼前，开封城墙却是仍然存在着。

“唉！忙了半天，小虎子这孩子还是白忙活了！”心中心思电转，郝摇旗正要开劝慰罗虎几句，却不想，还没有想好该如何说，眼前一阵巨大的尘土冲天而起，耳中只听得轰隆隆一阵巨响，开封南门的城墙，塌了！

这战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