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三章 佛郎机对小男孩 (二)(3/4)

是走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了。

(啪!又有几十块板砖飞来,打得不厚道的作者晕眼花。孙贼!你说我们东林君子是贵州的驴?!老子们都是江南才子!你才是驴!你才是贵州的驴!)

宝座上的隆武皇帝朱聿键也是竭尽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绪,两只手死死的捏着龙袍的衣襟,指已经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了。就是在刚才,一名在外面当值的小太监,向王太监悄悄奏报,大将军行辕已经将二万银元和一千五百万文通宝的存折送来了,说是上内府保存。这个形,立刻让朱聿键喜上眉梢。“还是朕的梁国公啊!这才是真的擎天保驾之臣!什么事都替朕想到了!”可是,这群腐儒们却跳出来指责什么扰民害民之举,这分明是与朕的钱袋子过不去!与朕的大义名分过不去!

“扰民?害民?与民争利?这从何说来?”

李守汉却不曾开,倒是在他身后站立的水师提督郑芝龙颇为不屑的开详询。

在东林君子满朝文武眼中,郑芝龙开,便是李守汉开。这是他的身份地位决定了的。谁让他是南粤军的水师提督,又是李守汉的儿亲家?天下都晓得,南粤军兵马,水陆皆能。但是,兵马钱粮物资转运,更是以水师为先,所以,在外眼中,郑芝龙这个水师提督的位置,那便是南粤军之中一之下万万之上的地位。不然,以李华梅的郡主之尊也不会在水师任职,更不会下嫁给水师出身的施琅了。

特别是郑芝龙在杭州陷落前一刻,将邹太后从危城之中救出,延续了如今隆武政权的法统地位,这个功劳,便是谁都不能小觑,不敢轻视的。

“郑将军,学生家乡便在松江府。也曾见过市面上流通的爵帅奉旨制造的崇祯、弘光两朝钱币。老实说,以学生看来,此举颇有病民害商之嫌疑,与圣之道仁君之道不符。”

这话就有些不尽不实了。夏允彝刚要开为此的话做些弥缝,却不料郑芝龙身后已经有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噢!在下不才,也曾经管过数十万的钱粮赋税,如何爵帅奉旨制造的钱币有害民之事?倒是要请教一二。害民害在哪里?是制造钱币的材质掺假,还是制造的不够细。不如各种私铸的烂板、沙壳子等私钱?”

既然对方派了小卒出马,那么南粤军这一方也犯不上用大将应对。一名出身于秦法学堂的官员开接住了那夏允彝的松江同乡官员,双方的一场骂战便鸣锣开始了。

因为留都之战后,大量官员投敌藏匿,于是李守汉决定从秦法学堂南下到南中学习的部中,抽调表现优秀的填补空缺。虽然此举遭到了以黄道周为代表的一派极力反对,但是还是得到了执行。于是乎,这帮来自西北的粗汉子就大摇大摆的在他们敌视的目光下进朝堂,并让朝堂中时不时的就出现一些诸如驴球子之类不文雅的字眼。

所谓吃谁的饭就得向着谁,既然拿了李守汉的钱,那最低也得叫两声,毕竟家没学过天择经济学,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拿钱骂主子的事。所以,郑芝龙这边刚说完,就有接过话茬了:“陛下,臣以为,郑大所言甚是。所谓蚍蜉不知年月,腐儒不知军国。先贤商君曾言,国当利出一孔,民可共享富贵,不可共疾苦。实际上商君他老家还把这些民想的太好了,我看他们是连富贵都不愿意共享。诸位可以想想看,最苦莫过创业,国公在南中,砥砺拼搏二十余载,可曾与诸位分一分疾苦?国公与诸位分的,只有功成之后的富贵尔。自国公勤王以来,为我大明输送粮米布匹火药军械,甚至华梅郡主亲帅大军征战塔山,几乎丧命。结果尔等非但不思报恩,每有国家需要诸位相助之时,不是拖延不办,就是横加指责。最明显的事莫过于先帝之新政,若是早实行新政,怕不是北方那些支持闯王的农民,早就箪食壶浆迎王师,若是早信任国公,怕不是辽贼反贼早已束手就擒,何来今偏安之辱?”

正在秦法学堂的慷慨陈词的时候,一个黄道周的学生忍不住了,他高喊:“住!”接着他指着秦法学堂的骂道:“尔等蟊贼鼠辈,以为脱去贼皮,我就不能识尔等不成。尔等早年在李闯旗下为非作在,后来又在留都侮辱圣贤门,可谓坏事做绝。后来到了江南,更是为所欲为。我问你,你可否承认,自你们来到江南,是不是仅仅在杭州,就一次抓了名门王族数十家。后来又借官绅违法,又一次抓了百余家几万,还公审示众,光砍就砍了一千多。尔等所到之处,血流满地,这些,尔等敢否认吗?”

让他没想到的是,秦法学堂的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满不在乎的说:“你倒是说说你跟这些有何关系?杭州那些,牵涉顺案,国法难容,你要是为他们说话,我很想知道瓜蔓里有没有你。至于说后来那百余家,我倒是想问一下,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多不知廉耻之。国公当年颁布法律,凡织造工场,如遵从国公律法,工限制工时,提高工资,可从国公处获得免税权利。结果,国公的税倒是免了,可这些工时工资没有一件落实到位,更在制造货色时掺杂使假,坑害前方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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