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妈妈的点滴忆】(二)(3/5)

回想起那天下午马叔将妈妈按在床上拼命抽形。

和当时的懵懵懂懂不同的是,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在嘛,知道这个男正在试图佔有我的妈妈,试图将他下身那坚挺的茎捣妈妈的体内。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心里充满了各种不同的声音,有恐惧,害怕妈妈受伤害,有羞耻,不敢直面这个事实,但是更多的还是来自本能的兴奋,那是类最原始的本能。

我想喊却怎幺也发不出声音来,想动却又无法挪动身躯,反复被什幺东西压住了一般。

妈妈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要,这样不行双手推着阿杰的肩膀想要把他从身上推开。

阿杰顺着她推搡的方向,把身子往下移动,把移到了妈妈的胯间,不等妈妈作出反应就把脸靠在妈妈的间快速地厮磨起来。

妈妈的双腿不停的夹紧,想把阿杰的推出腿间。

但是显然扭不过阿杰。

红姐,红姐……阿杰边刺激着妈妈的下体边低声呼唤着妈妈。

红姐,我要你,我要你他一边自语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把内外裤子一併拉到了膝盖上,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楚他的下体,只看到一个同样苍白的在黑暗里不停的摆动着。

这时的妈妈似乎认命般的放弃了抵抗,一个久旷的少在敏感地带都被对方所掌握的时候,相信她很难抵抗来自身体内部的慾望吧。

虽然我并不想把妈妈归的行列,但是在那一时刻,我眼里不再是平时端庄内秀的妈妈,而是回到了那天下午,那个躺在马叔身下呻吟尖叫的

阿杰三下五除二便将妈妈的内裤褪到了脚边,或许是因为激动,也可能是因为怕妈妈反悔,他甚至来不及欣赏那朝思暮想的秘桃源,便欺身向前压住妈妈,下体朝妈妈的顶一气。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真的很矛盾,我很希望妈妈能拒绝他阻止他,但是内心处又渴望着能再次看到鲜活的做场面。

有……那个……吗……妈妈突然无无脑地说了一句,什幺?阿杰显然也跟我一样感到莫名的诧异。

就是那个嘛,套……那充满了羞涩不安、颤抖轻微的声音,直到现在彷佛都还在我耳朵迴,在很多年过去以后,当我的友跟我提起同样的话时,我都会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好像妈妈在对我说一般,抑或是友在向阿杰诉说,那种错的感觉每次都让我抓耳挠心又欲罢不能。

有有有听到妈妈犹如默许一般的问题,阿杰彷佛获得特赦一样激动得语无伦次,然后手忙脚得从裤袋里摸出安全套。

那因为激动而无法控制的动作与棚屋地板发出了呯呯的碰撞声。

妈妈嗔怪地往阿杰身上捶打了几下,你都算计好了的是吧。

那语气哪里哪里有生气的意味,分明像新婚的小在向老公撒娇一般。

随后的节我记不清楚了,可能是光线暗澹后看不清了吧。

只记得在黑暗中传来了两道声响,一声是棚屋的竹简受到力道的冲击而发出的叽歪声,另一声是一个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的悠长而满足的轻呼声。

我很努力地想回想起当时我在想什幺,当时零星模煳的镜充斥着我的脑海,或许在当时面对妈妈第二次的场面,我想的更多的只是想去关注,去窥视,迷茫的大脑里只有对的好和期待,而非对道德的审视和对后果的担忧。

随后的黑暗中,我更多听到的是体间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还有伴随每一次撞击后妈妈抑制不住的低哼声,夹杂着棚屋不堪受力发出的吚吚歪歪的声响。

听起来像是三重奏一样,以至于我现在听到木质受力声都会时不时想起当时的形。

妈妈和阿杰有过短暂而模煳的对话,具体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妈妈让阿杰轻一点,声音太大了。

还有责怪阿杰欺负她,但是随之而来的呻吟声却便让这些控诉显得那幺的苍白无力,充满了掩饰的意味。

等我重新渐渐看清对面的形时,那激烈而赤的场景再次刺激着我的眼球和大脑,那份冲击丝毫不比看到马叔和妈妈偷的那一刻来的逊色。

就在不到三米开外的地方,我的妈妈,一个平时骄傲端庄的老闆娘,此刻却被她原本并不怎幺看得起的乡下小伙压在身下。

她的长髮披散在地上,那个典雅的髮髻早已不知所踪。

她的微微抬起,把脸地埋在身上男的胸膛下,只看到一截白皙的脖颈在男前后耸动的肩膀下忽隐忽现。

两只如藕般酥的手臂此刻正紧紧地抓住撑立在她身体两侧的两根结实的手臂上,彷佛落海的死命的拽着救命稻一般,一鬆开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她的腿踡曲半抬着,紧紧贴在男的腰上,修长的小腿随着男挺送的腰肢而无力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会发出轻轻的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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