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密使（第一更，求支持）（2/2）

门就被臭气熏得久久驻足，最后才捏着鼻子老大不愿地进了城。

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任何一个欧洲城市铁定会处处散发着恶臭，脏得令毛骨悚然，事实上，在进城之后，你不仅要当心踩在上的粪便，更要注意高空坠物欧洲城市居民都喜欢直接从窗倾倒粪尿。

“副使，我突然有些同李正使了。”

身为军的郑明一随行来到伦敦，是为了近距离观察了解英国军事力量，现在，在来到伦敦之后，他已经完全被欧洲给惊呆了。准确的来说，是被这里呈现出的脏给震惊了，他甚至不知道这里的是如何生存下来的，更怀疑在这样脏的环境之中，他们甚至都不能生存下去。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同李龙，因为李龙等需要常驻欧洲，这那里是呆的地方，不要说是外面的街道，即便是在这所谓的宫殿之中，也到处都是一尿骚味，所谓的宫殿也不过就是一座大茅房。

“别说是官升三级，即便是部队中的兵卒也觉得，欧洲根本就不是呆的地方。城市里堆着满街粪便没管，直到被鞋子、马蹄和车辆碾压成新的路面为止……我也总算是明白这里为啥会臭了吧！街道居然都是用阵年大便铺的！”

这么一声感叹之后，郑明一的语气显得有些夸张。不过他的同却是真的，毕竟，在他看来，这些地方，真的不是呆的地方，他也总算是知道了，为何没有愿意来欧洲，这里那里是什么城市，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茅房，不对，根本就是一座粪坑！

“我手下的弟兄也算是久经沙场了，结果才刚进黎就被臭气熏昏，你说李特使居然要常驻欧洲，要是能在这种地方过得很习惯，那么他的鼻子绝对可以扛得住一切。”

郑明一的抱怨让熊赐履哈哈大笑起来。对于欧洲城市的脏，同样也超出他的意料，不过相比于郑明一，他并没有被表面上的脏所迷惑。

“岂止如此，你进宫廷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些文质彬彬的法兰西贵族和淑，其实不过就是一群充满污垢、发里爬满虱子的邋遢鬼，全仗着香水来解决问题。要是把衣服都脱了，我敢说，我大明的不少乞丐都绝对比他们净！”

熊赐履的言语倒不是夸张，此时的欧洲对洗澡是畏惧的，如果没有医生的吩咐，最净的法国贵每年也仅洗两次澡，平时主要用毛巾擦身。相比之下，过去大明的乞丐还未被流放的时候，他们也经常洗澡。至于普通的百姓，即便是在冬天，也会经常洗澡，如果是夏天，更是天天洗澡。

“可不是，我在法国的时候，听说就是法王路易十四本也要在医生的指导下谨慎地沐浴，在过去的几年间没有洗过一次澡。副使，当时你们的在宫廷中怎么能呛得住那种味道！几十年不洗澡，那味道估计不比腐强多少，”

“臭气熏天！”

说出这四个字后，熊赐履认真的说道。

“欧洲并不喜欢洗澡，他们的国王和普通身上的都是一样的臭气熏天。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大明的香水在这里销量如此之好了吧……因为大家都不洗澡，他们需要用香水掩盖身上的臭味！”

相比于现在的大明，欧洲的香水工艺可以说很落后，也正因如此，现在香水同样也是大明重要的出商品，在欧洲颇受上层社会欢迎。

“所以，这次来伦敦，我们送给英王的礼物之中，就包括香水，他们身上的臭气熏天，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庞大的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