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无相之道，记忆篡改（2/2）

“那我送你去东边另一个仙洲——青河洲。那里妖族还有一些，且妖仇恨不大，你过去之后可以自保。”

极北四洲涉及龙王乃至教主等的布局，姬飞晨可不敢让涂山这“混世魔王”在黑瀛、黔光以及皂风洲胡闹。但青河洲那边就无所谓了，反正只有田子汾一个有缘，任由涂山去折腾。

“青河洲吗？”涂山低琢磨。青河洲和青旭洲都在东边，或许到时候可以找到其他大洲的坐标，前往其他大洲？

“好吧，看在你我二的份上，我便勉为其难帮你一把。”涂山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袖袍一抖，有五根黑色牛毫针晨空眉心。不久，一道地仙元浑浑噩噩飘出来。那元模样和晨空一模一样，额贴着一道九云符篆，压制元自身的力量。

“你这符篆不错，看上去和龙族秘法似乎同源？”涂山随赞了一句，然后出手篡改晨空的记忆。

元乃先天之本，真灵法相，亦是黄庭道君的本源。任何修炼元大道，追求先天灵光的不朽，便是在寻找黄庭道君的根源。

但涂山的无相道很古怪，姬飞晨看到他的无相光扫地仙元，正一点点扭曲晨空的元认知，构造一方全新的幻境，让他这几天的记忆慢慢磨灭，重新以幻境中的记忆取代。

“如果说道君是元主宰，灵之。那么，涂山就仿佛与之相对立的魔，是扭曲灵认知，要无相道迷惑世的迷障。”

一一魔，亦真亦幻，似乎黄庭道君和涂山之间有着外难以了解的因缘。

涂山默默出手修改记忆，姬飞晨在旁双手抱胸，耐心等候。突然，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涂山身上。

涂山在温泉沐浴，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透过宽松的浴袍，姬飞晨突然觉得他的身材和黄庭道君有些相似。唔，都是平胸。

姬飞晨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说起来，天狐雌雄莫辩，甚至在渡劫飞天之前可以自主选择别，涂山现在到底是什么别？”

涂山的别和无名的身份，是玄正洲最大的两个谜团。

按理说，涂山在外面行走，一直以来都是少年郎的模样，足以打消世的怀疑。但是别忘了，家可是宫作妖妃，间接推动大鸿帝朝覆灭的关键物。在玄门很多仙传言中，涂山本相应该是一位狐族公主。因此，才代替自家表妹宫，幻化妖妃迷惑王。

可事实如何，恐怕连涂山自己都不清楚。

涂山并非其母怀胎所生，而是以天的造物大能，借助八卦浑天炉培养的天之骄子。

这种“造物”的别，的确不好说。

“最初在母体灵池中培育，复刻其母的形象，应该是母狐狸。但是在实验中，指不定他母亲调和阳，直接改变别呢？说不定出生之后就是公狐狸。当然，也可能具备阳双。”

雌雄同体在大自然中并不罕见。海洋中便有许多这类生物，姬飞晨的玄冥之龙自身也具备阳属，对此见怪不怪。

但目前涂山到底是公狐狸还是母狐狸，或者并不具备二者器官，亦或者全部具备？

姬飞晨盯着涂山，手指动了动，考虑是不是趁现在直接检查一下。只要掀开浴袍，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感受到姬飞晨直白的目光，涂山皱起眉，手下动作稍稍停顿：“直觉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对我很失礼的事。如果你再这么想下去，我就彻底不管了！”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别多想，赶紧活。对了，等会给他编造假记忆，让他误以为自己在闭关。回，我帮他提升一下修为，算是弥补一下。”姬飞晨打哈哈，将这件事糊弄过去。但是涂山刚刚质问自己的语气，感觉有点熟悉？

好像……就好像曾经自己被这样说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