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援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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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马擒龙奔步如飞,几个起落,便将她们截了下来。

白骆衣与其余马速度也不慢,齐齐赶到。

事到如今,白骆衣还一味做戏,温声哄骗:“你们怎么就走了?害得姐姐担心死了。”

屠娇娇拔箫怒挥,说打就打:“臭,还想骗我们么!”

“你!”白骆衣往后疾闪,避开她那当一箫,而后咬牙瞋怒去拔剑,剑拔到一半,瞥眼偷偷瞄了瞄远处的邹,终是咽下怒火,没有拔剑出来:“你这一下是想打死我么,姐姐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打我?”

屠娇娇鼓动着小嘴还想骂,让谢宫宝抢了先:“什么也别说了,放我妹妹走,我留下。”

眼下形式,前面是穷途末路,后面是万丈渊。

谢宫宝心知已到绝境,上翅膀怕是也难逃了。

说到底此祸还是因他轻信白骆衣所致,与屠娇娇无。更何况,他比屠娇娇大了两岁,一路来事事照顾着,早已经把她的命看的比自己还重了。此时命攸关之际,谢宫宝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自己护得屠娇娇的周全。

屠娇娇转过身来抱他,哽咽着摇:“小宝,我不走!我也不要你跟她们走!”

马擒龙显得不耐烦了,朝手下招手:“带她们两个走,再哭就给她几嘴!”

左右手下领命,上前拿

这时邹从坡间一跃而至。

他往谢宫宝和屠娇娇面前一挡,瞋喝:“住手!我看谁敢拿!”

马擒龙冷笑道:“邹兄,这是我野拂碑林的家事,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免得坏了令师和家父多年的修好,伤了两家的和气。看来表妹的面子上,今天这事我可以当做不是挑衅,你请自便吧。”

白骆衣也勾起,清清纯纯说道:“哥,表哥说的有道理,你别手。”

“骆衣,你别劝我,这事我有分寸。”邹朝白骆衣罢了罢手,继而回看了看谢宫宝和屠娇娇,问马擒龙:“如果是马兄的家事,邹某当然是不该管的,可我怎么觉得这小兄弟和小姑娘生得清秀俊美,很有南方的水色,倒是一点也不像北方。这样好了,容我问问她们,确信她们两个是你的,我自会离去。”

谢宫宝见邹挺身援助,心里好不感激。

不等邹发问,谢宫宝自己先嚷开话来:“他说的,我们跟他没有关系!”

邹大拇指扣动剑柄,做好相斗的准备:“马兄也听到了,这就怪不得邹某手了。”

马擒龙哈哈大笑:“邹兄,你教我说你什么好呢,说你好糊弄还是说你很可笑,她们二犯了错怕受责罚,当然不敢承认了。你也不想想,她们穿着我野拂碑林的袍子,又随我从南走到北,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

这话辩得有理有据的,旨在令邹知难而退。

其实这理,邹何尝不知,他只是装傻而已。

从南到北一路走来,他见过谢宫宝和屠娇娇不知多少次,早也肯定她们俩就是马擒龙的了。只不过,适才屠娇娇在白继文的坟前那么一哭,让他起了亲近之感;加上他素来以正气立命,焉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少年遭遇围困而袖手旁观。——所以,他这是有意为之,救心切:“你说她们是你的,她们又说给你没关系,邹某向来愚笨,也分不清真假来。邹某心想,两个孩子而已,马兄何不大气一些,放过她们呢。”

“不行!我看你是存心找茬!”马擒龙道理说尽,没了耐心,拔剑刺去,其余部下也纷纷出招。

白骆衣捧嘴做戏,哎啊哎啊大叫:“表哥,有话好说,别跟哥打了。”

……

……

面对马擒龙二十的合围攻击,邹却是不见慌,掌心运气,隔空拔剑,那剑像是通灵了似的自行飞出。而后,邹控制着飞剑,劈刺削砍,动作飘逸潇洒,那剑则随着他的动作以眼难辨的速度将来攻之一一挡下。

邹这手剑招是轩仙流的门剑法《龙刺》。

这套剑法虽是门级,却分作自驭和气驭,极为艰

所谓自驭,乃是修为浅者不能与剑意气相通,故而只能把剑在手,难脱束缚;所谓气驭,需是修为者,与每一把剑都灵犀相通,方可脱离剑柄,以气驭之,威力可见一斑。——而邹所使,正是气驭。

端看场上,悬崖边,方寸之地,驰逐生死之变。

马擒龙一方二十如山洪猛兽,围攻势不减。

邹这,剑影来去,恰似竖起一道剑墙,使敌难进半步。

清晨雨露,最是宁静时,这铮铮的兵器声极脆,传响山涧,刺耳膜。

谢宫宝和屠娇娇几曾见过这等阵势,躲在邹身后用心看着。她们分不清谁占优势,谁占劣势,只知道马擒龙多势众,邹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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