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佛观一碗水，四万八千虫（2/2）

物质都可以化为无数微小的原子，甚至原子还能分解为更为微小的粒子。佛观一碗水有四万八千虫，便是因为佛眼能观察到极为微小的事物。

但眼前的异象很快消逝，季寥再看天地，确实能看到极为微小的事物，可如此前那种见原子如宇宙星辰的场景，却没法复制出来。

他暗自思量，难道吞噬那个太古凶邪后，还能将这对魔眼进化成佛眼，或者拥有跟佛眼类似的能力？

无论如何，帝昊的提议都让季寥有了那么一点动心。但他来找帝昊，还有别的目的。他道：“帝昊可知帝乡土？”

帝昊道：“小友知道帝乡土？”

季寥道：“看来你是知道的，我希望帝昊能告诉我帝乡土是什么。”

帝昊道：“那是太昊开辟的天界，里面有太昊的传承，甚至有成为超越一切的无上存在的秘密，但帝乡土并不在此间。”

“在哪？”季寥追问道。

帝昊道：“帝乡土被太昊化作一粒微尘，藏纳于宇宙中，除非他钟意的，没有可以进去。”

帝昊的说辞，同圣皇的说辞显然有些出。

不过季寥更相信圣皇的话，毕竟之将死其言也善，圣皇当时都要泯灭了，没必要欺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