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琴瑟和鸣（二更）（2/2）

的宫道上，无靠近。

伏荏染此时站的位置是凉亭背后的一条便捷小路，路面很窄，平少有走，也就没察觉到她出现在这，将皇上和书婕妤的对话偷听了去。

“今是你的生辰，朕许你愿望，你却劝朕不要废后！”

皇上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气，却还算平和，好歹这是自己最喜疼惜的。

书婕妤握着双手，手指拢在袖中轻轻抠搓着。

“国母乃先皇钦定。帝后和睦乃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妾身惟愿陛下与皇后鸾鸟和鸣，凤凰于飞。”

“行了，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朕不愿听。她是什么品行朕清楚，她平是如何针对你的？又是如何欺压后宫嫔妃的？这种如若腆居后位，只会是社稷之灾。”

书婕妤看皇上态度如此坚决，不由满脸忧虑，汩汩落下了泪来。

“可如今外敌来侵，正是国难之时，若再出此事，百姓必定不安，届时民心不稳……”

“你也要训斥朕？你是要政吗！”

皇上突然站起身，疾言厉色地怒斥，沁凉的空气似乎越发稀薄，让有些喘不上气。

书婕妤提起裙摆倏得跪下，泪流满面的沉声道，“妾身不敢政，妾身只在意陛下。妾身不想陛下的盛名染上污点，百年后为后世诟病。”

“书婕妤！”

皇上警告的声音送嗓子里挤出来，像是裹挟了冰霜，砸在书婕妤的耳朵里，冻得浑身僵硬。

“陛下是妾身的天，妾身不敢违背陛下。陛下宵衣旰食，夜劳国事，妾身全都看在眼里。妾身知陛下多么在意百姓的安康幸福，关心前沿将士的安危。妾身只是不愿陛下因一时之怒做出难以挽回之事，将来后悔。”

萧索的后花园空空，一片静谧。

空气里突然刮起一更烈的寒风，几缕凉意徐徐飘落在脸颊、后脖领子里。

伏荏染打了个激灵，仰望天，瞧着那稀疏的纷纷下落的白花，抬起手接在半空。

不是雨，是雪，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