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六章 恐怖噩耗 心灵重击（2/3）

为一个智能生命体，他固然是能够以完全理智的心态去面对任何问题。但是，他不能以同样的要求去要求类，哪怕说是史塔克这样的家伙也不例外。

史塔克的内心到底承受着怎么样的负荷，这是很难估量的东西。从地狱作战失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承受起了莫大的压力，而随后军队的巨大损伤，地狱的反向侵，以及多玛姆这样恐怖存在的降临，无不是加重了他内心里所承受的压力。

理想的灭，为之一生奋斗的心血的夭折，家的安危以及自身反复征战的痛楚，这些累加起来，足以让铁打的汉子都被压折了腰，碾碎了骨。而他却还不得不硬撑着，以一堪称顽强的信念一直支撑到现在，这实在说不上是什么好事。

他到底是一个，是一个有着极限存在的生物。也许体上他已经脱离了类的藩篱，拥有了能够承载更大重压的躯壳。但是在上，他的内核到底还是一个叫做托尼史塔克的类。

他已经承载了一个类不该承受的沉重分量，就像是钢铁，在熔火和锻锤之下支撑到了极限。而现在，你却依然还要让他接受更大强度的锤炼，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

他已经心力瘁，所以哪怕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去振作，应该去鼓起力量战斗，但是他到底还是提不上那一气来。

“史塔克先生，你需要振作一点”

奥创的声音传递到了他的耳朵里，已经是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他的意识已经是开始不受控制的飘散，飘散到了遥远的地方去。

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他是否按照自己所要求的那样，去辉耀市去寻求庇护。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不知道那个可怜的现在是否已经变得安康。

嫁给自己，如今看起来似乎真的是一件不幸的事。自己所带给她的似乎除了痛苦和担心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

内疚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而越是内疚，他就越是想要回到自己妻子的身边去。他想要抱住她，亲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如果可能的话，他甚至想要对她许下一份自己似乎根本完成不了的承诺。

这很难做到，他心知肚明。抛下一切对于他来说，到底是太过于困难了。所以眼下他能做的事实在是非常的有限，远远地观望一下，奢求一下内心里的慰藉，大概也就是全部了吧。

“贾维斯，告诉我玛利亚的况。”

单方面中止了和奥创的对话，史塔克把自己的全部力都放在了家身上。他向贾维斯询问起了玛利亚的况，而因为奥创出现一直沉默着的贾维斯也终于是张开了来。

“先生。少爷回过白宫，他带走了夫，并让我转告你，他会和夫一起在辉耀市等你。”

“这是一个好消息，不是吗？”

这样的一个消息无疑是宣告了两个的平安，对于他来说，这大概是目前以来他所收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总算是，没有让他彻底地一无所有。而这份特殊的幸运，也像是泉水浇灌在涸的土地上一样，让他的内心里再度萌发出了力量来。

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自己现在放弃了，倒下了，那么留给他妻子和孩子的，将是一个无比糟糕的事。九蛇统治下的恐怖将萦绕他们的一生，而作为和自己有所关联的，哪怕是自己已经不在了，他们这一辈子也别想获得安宁。

这不是他所能允许的事，不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丈夫，他都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在他家的身上。所以，他必须做些什么，而担起自己的职责，重新地扛起重任，大概就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统计一下况，贾维斯。告诉我，我们到底蒙受了多么巨大的损失。”

“难以计数，先生。”贾维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对待史塔克，他始终是忠诚的。“为了打造太空防御站，我们已经投了五年之内过半的军费。而现在的况是，空间站已经彻底地销毁，连回收零件的可能都不具备。以往的投已经完全地化为了泡影，这不仅对您，对其他的所有国家都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还仅仅只是物资上的损失，在员上，我们同样也损失惨重。最关键的是，我们失去了里德博士。您应该很清楚，目前许多关键的项目都是由里德博士来主持的，失去了他，恐怕这些项目都将再难以继续运行下去。”

“里德吗？”内心里叹了一气，史塔克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了苦笑来。“我本来以为把这个类里最聪明的大脑放在最安全的堡垒里，不论是对于美国还是对于全类来说都是最好的安排，但是现在看来，我犯了一个大错。我等于亲手把他送进了坟墓”

“这不是你的错，先生。没有能够想象得到太空站会遭受到这种程度的攻击。在那样的攻击之下，没有能够幸免，不管他身处在多么坚固的堡垒中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到底还是我的错”已经经历了太多这样的事，史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