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三章 求仁得仁 临终善言（1/3）

史密斯周下达了最后的通牒，而对于这个通牒，史塔克最终只是微然一笑，然后就仿佛放弃了所有抵抗一样，彻底摊放在了座椅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闭上了眼睛，恍若回忆的同时也是习惯地扯起了嘴角。而随后，他那标志的带着奚落的声音就想了起来。

“我承认，有那么一刻我的确是动心了。不是因为你的这种重视，而是我单纯的怕死而已。我问了一下我自己，我为这个世界，为这个国家做得足够多了吗？答案是当然的。我可以很负责的说，我做到了我能做到的全部，付出了我能付出的所有。说一句问心无愧，一点也不是问题。”

“而在我付出了这么多之后，我又问我自己，我能放下这一切，坦然得选择背叛吗？答案同样也是当然的。我并不是那种迂腐到一点也不知道变通的家伙，更不是那种不识时务的蠢货。趋利避害是类的天，当我明白有些事怎么都不可能做到的时候，我也理所应当的会选择屈从于现实。”

“所以，你的答案是”

尽管史塔克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低认输的话，但是从他这絮絮叨叨的言语细看起来，却似乎是还藏有着另外的一重意思。史密斯周不喜欢打哑谜，所以他直接就进行了追问。而听到他的追问，史塔克当即就是笃定了起来。

“我想要投降，但是我闭上眼睛之后发现很多都不允许我这么做。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会想起那些惨死在九蛇手中的无辜者。我的父母，那些因为你们该死的谋而惨死的平民和士兵，那些被你们恐怖实验而迫害扭曲的悲惨物。我看到了我最好的兄弟，我看到了我昔的战友们，他们都在注视着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你既然这么了解我就应该清楚的才对，我这么天才的，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脸面。我不能让指着我的脊梁骨说，看，这就是托尼史塔克，那个胆小鬼，那个叛徒，那个为了活命而辜负了所有的家伙。如果是这种糟糕的况，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而既然如此，那么留给我的选择也就只有一个了。很遗憾，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

“这的确让感到遗憾。”拍了拍史塔克的肩膀，史密斯周确实地如他所说，对史塔克的回答感到了遗憾。

诚如世常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什么最难得，到底还是才。而作为万中无一的顶尖才，史塔克这样的可不是每一个时代都能孕育地出来的。有他襄助和没他襄助，那是决然不同的两个区别。他不觉得自己还能找到一个史塔克的替代品，所以他进行了最后的努力。

“我以为你能明白的，明白我所被你们诟病的那些行为。为了缔造崭新的世界，为了把所有的类都集中在同一个伟大的理想麾下，这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就如同战争的洗礼那样，不经历这些，那些带有着国家、种、民族偏见的类，怎么可能被拧成一根绳子。而不经历这样恐怖而且蛮横的摧残和坏，那些腐朽的、堕落的以及根本不该存在，也完全不具备存在价值的又怎么能被清除出去。凭借类这可笑的皿煮和道主义制度，还是凭借本身就在不断进行分化的类本身？”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史密斯周先生。用一句东方的话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史塔克直接打断了他，而这种果决的态度也彻底地让史密斯周变得无话可说了起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吗？好吧，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当一个死意已决的时候，史密斯周不认为自己能够阻拦得住他。史塔克想要求仁得仁，那么他能够给史塔克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结果了。当然，不能是现在，也不能是在自己的家面前。所以他在催促着，让周岚这边尽快动身之余，就已经是对着史塔克这样说道。

“我给你最后一点时间，留点遗言吧。史塔克先生。不管是对你未尽的事业也好，还是对你的家也罢，把你最后想说的话告诉他们吧。这算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最后的仁慈？”摆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史塔克显然对这不以为然。“我没有什么遗言想说。对于我的事业，我已经尽到了我的职责。而对于我的家，是我亏欠他们的，我无话可说。所以，我不需要你的这份仁慈，也不需要你可怜我。”

“你就这么急着找死吗？”

“或许吧，也许这样我会更安心一点，也不会过分的胡思想。”把硬汉的角色扮演到了最后，直到最后一刻，史塔克依然再嘴硬。

这种死鸭子才会有的反应实在是让快意不起来，而本来不想把场面弄得太血腥的史密斯周，在这种况下也忍不住用上了几分力气。

他的手掌捏在史塔克的肩膀上，让史塔克感觉到了巨大的痛楚。哪怕说他下意识的反应让纳米金属涌现出来，以装甲的形态保护住了自己，也改变不了眼下的局面。史密斯周的力量远远地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想要捏碎纳米金属装甲，并不比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