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一章 各有心迹 大潮将起（2/3）

的，你要是想当就一直当下去吧。我跟随古一法师学习，是想要了解魔法的真谛，至于至尊法师这个名号，属不属于我都是无所谓的事。”

“好吧，探究魔法的奥妙，希望你长大了以后还能说出这么天真的话来。”

虽然并不是非常相信弗兰克的这个说辞，但是看在他年龄的份上，斯特兰也只能强迫自己去相信。

“我倒是对你和我一起躲在这个老鼠里没有什么意见，不过你母亲？我是说她怎么办？她的状况你应该也清楚，按照我的观点，她现在需要的是长时间专业治疗和保养。而这些是我们这里提供不了的，如果你把她带在身边，恐怕我们很难保证，她的病不会恶化。”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斯特兰医生。”

听到斯特兰谈及自己的母亲，弗兰克顿时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绪来。不过他很清楚，这和斯特兰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很快的就把这份绪给收敛了起来。

“抱歉，我的语气可能有些过分。不过就如同我所说的这样，这和你没有关系。而且，即便是我同意了你的说法，给我的母亲安排什么专业医疗，你觉得以现在这个世界的状况，我还能找到这样的团队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还要去亲手把我的母亲置身在陷阱之中？和这种愚蠢的做法相比，我宁愿把她带在身边，最起码这样，我还能亲手照顾她，保证她的安全。”

“好吧，好吧，或许你考虑的要更周全一点。”摇了摇，斯特兰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说法有失考量，而为了能够弥补自己刚刚所犯下的错误，他当即就对着弗兰克这么保证了起来。

“虽然我在科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多少我也了解过一些案例。照顾病什么的，我想我还是可以做到的，所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对我开就是了”

“谢谢，我会的。”斯特兰的话让弗兰克心里对他再度添加了一个标签，既迂腐。他似乎太过于拘泥于传统的善恶观念了，而这对于至尊法师来说，明显是一种不必要的东西。要知道，至尊法师虽然称得上是崇高的身份，但是它所代表的可不是什么绝对的光明和伟岸。哪怕是在类整体的立场之上，它曾经主的所作所为都是功过难分的。而在类似于美国这种被坑害了的苦主面前，她的行为则是要更加的被诟病。

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至尊法师所需要做的事往往是从非常现实的角度上出发的。不以个的利益为出发点，而是以类世界的整体利益为原则。在这个前提之下，很多不可避免的选择就难免会显得不近了起来。而这，却是至尊法师必须要做的事。

因为你注定要给一部分造成伤害，注定要做出那种牺牲小部分，拯救大部分的选择。既然如此，迂腐的仁慈就是完全不必要的东西，甚至说，这种东西只会让你做出错事，从而对这个世界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斯特兰的表现在弗兰克眼里完全是不合格的，甚至说他都不认为斯特兰会有这样的觉悟。不过这和他没有关系，一来，他并不是至尊法师。二来也就是，即便他成为了至尊法师，他也不打算遵守这样的教条行事。

他不是古一，能够在漫长的一千年里都对自己的种族怀揣着这样一份真挚的感，他更不是奥创，满脑子想的都是类的未来。他在乎的只有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家。所以哪怕是成为了至尊法师，他也只会以自己的利益来行事。

从这点来看，古一法师的眼光无疑是准确的。而斯特兰，他就看不出来弗兰克的这种秉。在他看来，弗兰克无疑称得上是个好孩子。不仅仅是聪慧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他对家的感，是非常宝贵的。

做医生的，难免会遇到那种面对金钱利益和家感双重考验的事例。虽然就伦理道德来说，们更希望看到的是为了家放弃金钱利益的这种况，但是实际上，斯特兰更多看得到的还是那种因为巨额账单，而宁愿断绝家关系的案例。

别以为美国就得起私立医院的账单，毫不客气地说，在那些昂贵的医疗账单面前，哪怕是殷实的中产阶级，也往往会面临着产的危险。这往往正是患难见真的时候，而可惜的是，所谓的真抵不过财产，每年因为这种况而闹分手和离婚的都不会是一个两个。

斯特兰见多了，而也正是因为见多了，他才觉得弗兰克的选择难能可贵。在这样的世道之下，以一个未成年的身份保护自己不正常的母亲，如果这样的还称不上是好，还得不到你的信任的话，那么恐怕就没有什么能被你当做好去信任了。

斯特兰是带着这样的感色彩来评判弗兰克的行为的，所以他一点也不吝于对弗兰克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要这么做，那么事不宜迟，就趁着现在带着你的母亲先转移进去吧。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们早一点进去，我们也许就能少一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