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五百九十三章 旧恩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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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十分复杂。

仿佛看到了某个他从未见过，无比震撼，震撼到他理解不了，也无法形容的事，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低看了看脚下，又看了看周遭的废墟，最后道：“陛下，你说，什么？”

湖洱帝王转过，看着烟武亮：“他击败了殷古。”

烟武亮张结舌半晌，最后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脖颈，他的表越来越凝重，越来越复杂，完全匪夷所思：“这个叫孟凡的，击败了我们的仇？击败了殷古？怎么可能，他只是巅峰生灵。”

此刻，烟武亮已经完全没有了国师从容的气度。

湖洱帝王道：“其实真正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没有清楚，只知道殷古带着部下与这个异类手，之后音信全无，根据殷古幸存的部下所说，此一度与殷古锋不相上下，他们是在某种法则之中战的，之后这种法则灭，殷古消失，而此，来了此处。”

“这……世上还有能困住殷古的法则？”烟武亮喃喃道，忽然声调高了一些：“他是异类？”

湖洱帝王的话语之中，信息太多了。

他不等烟武亮消化掉这些信息，已经转身走了。

“他不可能走远，定然还在萨拉之中，我要去冰川大陆，见白起义，修复皇宫之事，就给你们了。”

一片虚空碎裂，湖洱帝王消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