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归来」＃５（7/9）

…呜嗯……随着里莉芙妮舌的舔弄，她的表有了些微变化。

说不上舒服，也不算痛苦，微妙的感觉蕩漾其中。

伊妮莉可的身体开始发冷。

莉芙妮将她越来越低的下抬高，继续贪婪地亲吻着。

直到伊妮莉可面露苦色，才放鬆手的力道。

伊妮莉可发抖着退缩，莉芙妮这才收起了吻。

呼……呼……伊妮莉可脱力地垂在莉芙妮怀中，身体仍在颤抖。

她压抑住发抖的声音，小小声地说：这样应该、应该够了吧。

呼……累、累死我了……从伊妮莉可的吻中获取某种能量的莉芙妮满意地点点，方才的倦怠已经一扫而空。

看到伊妮莉可疲惫的模样，莉芙妮不知为何感慨地叹了气。

唉。

总觉得以前比较好玩哪。

什幺、什幺好玩啊……妳还不习惯的时候，光是一个吻就能让妳失禁呀。

热烫的尿从这个地方不断漏出，有时候还会有意外的礼物呢。

那个样子真是可……那种事、事……快点给我忘掉……哦？妳现在是不是在憋尿呀？抖得这幺厉害，看得我都兴奋了呢。

混、混蛋……叫妳忘掉……忘掉啦……不然我就杀……呜……尽量、尽量。

莉芙妮戏谑地吻了伊妮莉可的额、轻拍那刻意往后缩的下腹部，然后呵呵笑了。

§事来得很突然，但是意外感并没有恶劣地凌迟自我。

彷彿早已在自身未察觉的时间里悄悄接受了一切，却无法在记忆中找出预兆的迹象。

虚伪的寂静充斥整个脑袋。

身体的热度消退，开始同黑夜的树林诡谲地冷化。

倒在地上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接受失温的事实。

过了许久，比起冻着的身体要来得更为冰冷的触感袭上了她的背。

柔软的感觉令她想起不久前显得有些异常的部下。

那两只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背上，将寒意送她的心时聆听着她的心跳。

好暖和……言不由衷的语调令她心生怀念。

不知怎地，她就是知道身后的子并非真如轻浮的语气那般虚伪。

不一会儿，环抱住自己的那双手变得温暖起来。

子悄悄地将仍旧寒冷的脸颊移到她的后颈，给了她一记冷到骨子里的亲吻。

闭上眼睛……她听从子的声音阖眼。

温暖的手掌心从腰际爬升到她的脸上。

那双手散发出两种迥然不同的气味。

一种味道近似于去年生时，部下们一同送给她的薰衣香水；另一种味道则单纯许多，也是最近以来伴随她度的──血腥味。

两种气味意外地相处融洽，和她素未谋面的子十分相衬。

到底为何会下这种定论，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的第六感似乎就是这幺诡异的能力。

併合的手指柔柔地覆在她的眼皮上。

子拖着冰冷的吻痕来到她的耳畔。

等妳準备好，我们就可以飞……飞到再也没有悲伤和别离的地方去……碎玻璃般的声音刺她的心中，在汩汩流血中化为安抚伤的麻药。

和刚才的感觉一样。

即使换了个方式，仍难掩子是心非的感。

实在不擅长骗。

她说她可以带我飞。

可是我还没準备好。

──静谧到令我感到恐惧的夜里，述说着无数希望毁灭的事实。

因为自己的擅作主张，三百五十一条命遭到了无摧毁。

万一现况恶化下去，另外的三百七十七条命也将被残忍地夺走。

无能的自己却什幺也做不了。

什幺也做不了。

什幺也做不了啊……湿润的指缝间涌现温热的触感，泪水缓缓流下。

泪痕很快就被夜风带走，心中的悲伤却怎幺也无法抹去。

别离的苦痛侵袭全身，化为比死亡要残忍万倍的折磨。

已经遍体鳞伤了。

……走……她努力张开陷矛盾的嘴唇，挤出了颤抖惧怕的声音。

……我走……重覆几次不成声的悲泣后，她再次发出微弱的声音。

……带我走……子稍稍加重手指的力道，宛如保护着重要的东西。

尖锐剔透的声音窜她发颤的耳朵，毫无根据地产生了温暖的错觉。

玻璃般的呢喃持续传来，在她听来，有种与自己同样懦弱的感在。

看不到的双腿随着玻璃歌声渐渐变得温暖。

再来是腰至腹部。

失去力气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