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孙成偷吃（4/7）

，谁也说不清楚。

疤拉是因为打架不要命和讲义气而出名。

只要是一打架，他的眼睛就是直的，不管对方有多少，从来都没怂过。

上次另一条街上的强子碰见疤拉和英子，就仗着多调戏了她两句。

疤拉二话不说拔出刮刀就捅过去。

要不是强子躲得快，那一刀就捅在他的腰眼上了，但还是把他的皮划了一个大子，血立刻就流了出来，吓得他们撒腿就跑。

过后的每次强子碰见疤拉都远远地躲着走。

有个玩儿主想收了疤拉，可他不。

因为他心里只佩服一个，就是文革时名震北京四九城的玩儿主小混蛋。

每次听到别讲到他带着兄弟们对抗红卫兵的行，疤拉都会热血沸腾。

特别是最后小混蛋一个被一百多个红卫兵堵截，刀扎死的景总会在他的脑子里反复出现。

他想如果他当时也在场的话，他会一直战死，像个战士一样悲壮地倒下去。

和孙成也是不打不相识，那还是认识汪欣之前的事。

那回石在街上走，迎面过来五个小玩闹，双方都不服互相照眼，还没说两句就动起手来。

石寡不敌众抵挡了一阵就被几个打倒在地上。

这时孙成正好路过，捡起路边的一块板儿砖就h了过去，一下就把一孩子给花了。

砖碎了一地。

又抬起一脚踢到另一个孩子裆部，石也爬起来俩一起把另外几个也收拾了。

几个跑之前说要约个时间和地方。

孙成带着其他三个去的，而对方十几个，带的就是疤拉。

孙成当时心里也发怵，他听说过疤拉，是个打架心黑手狠不要命的主儿。

可事已至此，退也晚了。

好在疤拉也听说过孙成，说要一对一单挑，其他不许上手。

孙成没刀，疤拉就扔给他一把。

孙成玩刀没什幺经验，拼了几分钟，手上胳膊上都流了血。

但凭着敏捷的动作和凶狠的气势还是抵挡了一阵。

看得许亮他们提心吊胆手心里捏把汗，可谁也不敢上去帮忙。

就在孙成开始觉得力不从心的时候，忽然疤拉把刀一扔，说认孙成当哥们儿。

孙成这时心里才松了气，也把刀扔了。

于是两拨合到一处都成了哥们儿。

后来疤拉跟孙成说当时他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不认怂死扛到底的玩命劲，跟他一样。

不过疤拉觉得孙成身上有一种东西是自己缺少的，具体是什幺，他也说不清楚，如果让疤拉在和哥们儿之间选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哥们儿。

谁都知道他有过几个朋友，但他只为英子拔过刀，不过两个总是分分合合的。

孙成对英子的了解大多数也是从街上听说的。

虽然见面的时候也不少，但总是天上地下地臭贫。

他觉得英子是另一种的，不同于汪欣。

汪欣虽然格像男孩子，但她内心却还是个小孩，尤其和孙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

而且虽然平时她也常和孙成的哥们儿们在一起打打闹闹，但绝不会有过分出格的事。

而且汪欣总是对疤拉那些哥们儿带来的孩子看不顺眼，背后总对孙成抱怨。

孙成不说什幺，就怕她哪天脾气上来当别的面说漏了嘴坏了哥们儿之间的关系，便一再告诫她管好自己的嘴。

所以在孙成心里一直把汪欣当做圈外来小心维护她。

而英子完完全全是这个圈子里的，她抽烟喝酒，脏骂甚至打架拍板儿砖，没有和她可过分的玩笑。

孙成不傻，他能感觉到英子对他和对其他的态度不一样。

但他不愿多想，因为她是疤拉的朋友，虽然疤拉总是有意无意地说把英子给他，可他都是装傻搪塞过去。

有一个小母老虎已经够他一呛了，他还是喜欢的比较温柔一点的孩子，比如山百惠，或者琳姐那样的。

所以他总是刻意和英子保持一些距离。

可今天他都没多想就把英子带回了家。

孙成和英子走进院子的时候，院子里一片漆黑。

借着胡同里的路灯和月光才能看清脚下的路。

走过琳姐小院，他下意识地往里看了看，灯都关着，说明王哥今天没去玩牌。

没去玩牌那就是说玩琳姐了。

孙成紧走几步到了后院。

刘大妈那屋儿传来的鼾声像雨天的闷雷此起彼伏。

“，这他妈还是的动静儿吗？”英子说。

“你丫小点声儿。

”俩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