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7）（4/7）

希望接下来会受到敌的更多关注。

至於我们晚上要睡哪的问题，他也早就想好了：第二居离这里不到两条街，

已经装潢完成。根据泠的描述，那是一间更大的房子。敌根本不用再次调查，

而他们下次前来的路径，也应该不会和这次差多少。此外，凡诺应该只要花不到

两天的时间，就能把图书室内的书都移过去。希望刚才的大火没烧掉太多好书，

我想，不敢去亲自确认。

而在不知不觉中，周围的温度降低不少；火被灭了，却不是凡诺所为。我虽

然相信，他能够一边应付敌，一边把这些小问题都给解决；而刚才，他很享受

挑衅对手的过程；全神贯注，甚至懒得问候我和泠。这就表示，附近应该还有第

三位召唤术士。我猜，那八成就是来帮忙清理现场，并做好灾害控制的。

此外，凡诺离家的部分原因，也和我一开始猜想的差不多。「我去蒐集研究

材料。」他说，嘴角上扬，「再过两周吧，你又会有一位新的后辈，期待吗？」

「有点期待。」我说，语气和表皆僵硬。

由於黑袍男子的行为太过粗鲁，凡诺为了让况处理起来更轻松，而拜託一

位 同行前来帮忙。和我猜想的一样，那距离我们不远。他就站在一栋几乎已经

被烧掉一半的房子前，是一个不特别高的胖子，只比凡诺矮不到半个。

这个陌生男的四肢还算是有些肌，但由於肚子累积太多脂肪，让他整个

看来仍像个大水缸。他的脸上有不少皱纹，外观看来至少有六十岁。留着一大

把微卷鬍子的他，发和眉毛也是浓密得很；这些显眼的特徵，和脖子以上如一

块油般光秃秃的凡诺呈极端 对比。

这个胖子虽然身上沾了不少灰，但──显然是用法术维护──他身上的每一

根毛发看来都很乾净，这算是让我发自内心欣赏的部分。他身上裹着一件湖绿色

的大衣，袖子和下摆都非常长，几乎盖过手脚。而他尽管穿着这样不利於走路的

衣服，我却没看到他曾去刻意看脚下或必须提高衣摆。

他是一名亚洲，眼睛颜色非常。虽然外表粗犷，但他的五官其实比凡诺

要纤细

我看着凡诺，问：「他怎么称呼？」

凡诺很快用中文回答：「老石。」他根本没看我一眼，也没解释自己为何突

然说中文──虽然我能猜得出，那就是他对这惯用的叫法──。

凡诺的语气没显得不耐烦，但应付我的感觉还是非常多。他正在关心周围的

况，我猜，他终於开始烦恼该如何令这一切复原。

「或许──」凡诺说，竖起右手食指，「就设计成有陨石落在这里好了。」

我完全错了，凡诺根本没打算修复路面或房屋。他只想用一个大灾难幻象，

让这条街上满目疮痍的况都显得合理。

那位叫老石的肥胖召唤士一边摇，一边来到凡诺身后。似乎，他算是凡诺

眼中少数算得上是有水准的召唤术士；我想，也许不及大贤者，但至少远远领先

那些在街表演的江湖术士。

由於黑袍男子带来一些死伤，所以必须要使出更複杂的幻象，才能够确保今

天的事不会曝光。

首先，让死者的亲属相信，自己的亲是死於心脏和肠胃方面的毛病。

老石摊了摊手，小声说──他的声音意听来外年轻，却有点像是捏着鼻子在

说话──：「就算身体底子还好，在这个国家，也有太多过分加工的玩意儿。」

他在以白麵包为例子时，一连摇了好几下：「那种掺了太多鬼玩意儿的食物，

吃多了可是 容易早死的。」

而附近不会只有死，还有为数不少的伤者，老石会负责为他们进行一定程

度的治疗。之中有不少终身残废，而幻象也能说服他们认为，自己是因为后

的其他意外才导致如此结果；明明受伤的时间和治疗的方式都有极大的差异，凡

诺和老石却能够彻底欺骗他们。这也表示，在那些的生命中，将有一大段 记忆

根本全都是由谎言构成。起先，这让我感到不太舒服；但仔细想想，似乎没有更

好的处理方式。不要让闲杂等知道召唤术与召唤术士的存在，这永远是首要前

提。

而老石愿意负责治疗他们──技术还显然比一般的医生都要高超──，这已

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我应该要感到满足；即便如此说服自己，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