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证实（2/2）

也没有想要杀我。”

萧鹮长叹了一气，“我杀了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自寻死路，让裴灵献，还有那些欺骗了我的谢家得意？”

她只是想要见到她，陪在她身边而已。离开她的这几个月来，她实在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了。

而她本不必经受这些。

这些话她不会说出，因为她知道没有会相信的。

她又开始挑衅她，“那您呢，您要杀了我么？我给您丢脸了，我本也不配做萧家的儿。”

萧翾安静淡然地回答她，“我的儿小萧鹮，承平十七年八月初一，就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我的小儿，陪伴我的时间是最少的。却也是我儿之中唯一一个，从出生那一开始，就在我身边的。”

萧鹮轻轻笑了笑，她好像从萧翾的态度之中得到了力量，“是，她已经不在了。消失在了江陵萧宅的那一场大火里。”

“我像您，也终究没有长姐那么像。那么现在该是您来告诉我，长姐究竟是否还活在世上了。”

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不相信裴俶。

观若一直静静地观察着萧翾，她注意到在萧鹮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这张完美无瑕的面具，终究是碎裂了一角。

她已经提前片刻知道了答案，她的心同样也碎了一角。天色已明，要为今打算了。

萧翾分明没有说任何话，因为这本就是她说不出的话。

院中众心中分享着同样的悲戚，没有开说话，到后来，也只有萧鹮不曾压抑的哭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