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页（2/2）

权选择自己的生。”雪臣色恍然：”你说……这是……她自己的意愿？”全妃点了点，雪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泪流满面。全妃望着他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由得叹了气。

西林春一身男装，来到抱月楼的门，想到全妃告诉她的得跟青楼里的红姑娘学，不由得倒抽一冷气，但她还是大踏步地往里走去。抱月楼里觥筹错，灯红酒绿，绯红旖旎。台上的西域舞娘随着音乐不断地扭着水蛇般的腰身，台下的嫖客们拥着莺莺燕燕，醉生梦死。

忽然嫖客们开始异同声地叫道：”千岁红，千岁红，千岁红——”

满天的花雨中，一群穿着大红羽毛装的舞姬挥动着羽毛边唱边跳地从楼上下来，中唱着：”良辰，美景，良辰美景奈何天，醇酒，佳，醇酒佳在眼前——”紧接着，又一个穿着同款白色羽毛装的美丽子着一个高高的秋千出场，声音宛如黄莺，接着众的和声唱道：”你若是怜花，花儿也将你怜，你若是想偷心，心里面要有——”

西林春不由得问道：”她是谁呀，这么受欢迎？”旁边有答：”你说千岁红吗？她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绝代佳，多少想见她一面都难如登天。”西林春仍有些不解：”是吗？”

千岁红在舞台上见状，使劲向西林春抛了个媚眼，西林春没有反应，千岁红又故意将秋千到西林春面前，将手中的羽毛飘带抛给她，西林春还是没有反应。千岁红一笑，接着唱道：”我盼能将你锁定，一生只唱给你听，最怕被你辜负，从此没了音讯——”

秋千高高起，千岁红一个旋身，脱离秋千架，所有都惊呼起来。她轻巧地落在楼梯上，摆了个风骚的姿势，叫道：”老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