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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走动，没多久，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听声音似乎是个子，萧景铎回过，就看到陈词提着一盏灯笼，站在半明半暗的青石街上。

“陈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我见明府离席，按捺不住好，就跟着出来了。”陈词慢慢向他走来，昏黄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将笑容映得格外温软，“我倒也想知道，外面有什么好东西吸引着明府，能让萧明府抛开热闹的庆功宴，抛开满屋俏丽的姑娘们，一心到外面吹冷风呢。”

这话显然有些调侃的意思在内，萧景铎笑了笑，回道：“席间太吵了，我到外面躲躲清净，倒被陈姑娘发现了。”

陈词笑着不说话，走到萧景铎身边，陪着他慢慢在街上走动。

“萧明府，有一件事我好了很久，一直无缘问出。你既无妻妾，家中也没有订婚，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一直拒绝向你示好的子呢？”

这句话有些唐突了，萧景铎不想回答，显然陈词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而是继续说道：“被众多子钦慕，放在其他男子身上该是多么值得吹嘘的事，唯有你一旦察觉就不动色地推开。我原以为你无心于此，可是我却总觉得，并不是这样。”

两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蜀南终年无雪，即使冬天树木也是葱葱茏茏的，染着暮沉沉的绿色。这里的风并不如北地凛冽，即便寒冬也带着湿润的水汽。凉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

陈词的声音就伴着风声响起：“她是，怎样的？”

陈词这些年和萧景铎同住县衙，虽然说不上碰面，但平里来往还算融洽。相处的长了，陈词就慢慢看懂了一些事，比如萧景铎总是有意无意和其他子保持距离，暗地里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