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只羡鸳鸯（2/3）

投胎转世，离我而去，你也永远在我心中，不会抹去。”

“左大哥……”聂小倩此生何曾听过如此话，不禁感动到目光盈盈，几欲落泪。

“跟我来。”左小右不想看到佳落泪，起身而走，聂小倩紧紧跟随。

书房中，左小右拿出去年买下的那幅画，展开后，聂小倩掩发出一声轻呼，又惊又喜的望着他：“左大哥，这幅画……”

“这是我去年在街买到的。”左小右微微一笑：“去年遇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这幅画上的子。”

聂小倩娇靥若桃，目光幽幽，动道：“未曾想，我与左大哥早有缘分。”

左小右微微一笑，磨好墨，拿起一支毛笔，在画卷上方写下一句诗。

“十里平湖霜满天。”

念着这句诗，聂小倩眼眸中闪烁着光芒。她本是官宦之家小姐，自幼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对诗词本就喜，左小右这第一句诗便充满了诗画意，她岂能不喜。

“小倩。”左小右把毛笔放下，示意她来写第二句。

聂小倩心中欢喜。拿起毛笔，蘸上墨，思索片刻，一挥而就。

“寸寸青丝愁华年。”

聂小倩放下毛笔，望向左小右。

左小右微微一笑。提笔写下第三句。

“对月形单空相护。”

想到此前在凉亭中对月形单空相护的场景，聂小倩目光柔柔，写下最后一句。

“只羡鸳鸯不羡仙。”

放下笔，聂小倩望着左小右，眼泛泪光，轻声道：“这幅画是我留下的唯一信物，左大哥，你一定要永远留在身边。若是想我了，就拿出来看一看，就好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左小右眼睛有些热。吸一气，重重点。

将这幅画卷起，收手表空间，郑重地道：“我会永远留在身边，谁也拿不走。”

聂小倩动的想要依偎在他怀中，但刚刚靠近，雷电的气息就刺痛了她。

强忍疼痛，聂小倩最终还是依偎在他怀中，泪珠滑落：“左大哥，小倩要投胎了。你要保重。”

“为什么？”左小右不解，低看着她，却看到聂小倩的身体早已出现灼伤，却依旧坚强的没有喊出来。

左小右心中震惊。急忙后退两步：“小倩，你……”

聂小倩将嘴角咬出了血，泪光盈盈的望着他：“不能服侍左大哥，小倩终是不能原谅自己……左大哥，小倩转世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左小右紧紧攥着拳。全身青筋起，虎目含泪。

“能！”紧抿着嘴，重重点：“一定能！”

望着左小右强忍泪光的样子，聂小倩唇角含笑：“左大哥……小倩好你啊！”

话音方落，佳已不在。

“……”

左小右重重坐下，伏首书案，虎躯轻轻地颤抖。

“我也……”声音哽咽压抑：“我也你啊！小倩……”

……

“小倩妹妹投胎去了？”第二天，当智子得知这个消息，惊讶万分：“怎么会这样？离七月不是还有将近四个月时间吗！小倩妹妹怎么这么快就去投胎了？”

“大惊小怪。”左小右吃着早饭，淡淡的道：“小倩早晚要转世投胎的，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

“就是嘛！”乞丐大吃着美味的早饭，道：“那鬼丫又不像你，什么忙也帮不上，早点投胎也好，省的心生内疚，早晚憋出病来。”

“……”智子沉默片刻，看着左小右微微泛红的眼睛，轻嗯一声：“说的对……也是呢！”

小倩妹妹，你就是因为内疚才会转世的吗？

小倩虽然转世了，但左小右依旧没事似的修炼着雷法，智子也在修炼她的法术。乞丐吃饱喝足，或指点两修炼，或去外面转转，生活的很是快活。

白天很快过去。

夜，左小右在卧室里修炼了一会儿雷法，正准备休息，智子却走了进来，伸手脱他的衣服。

“……”

云雨过后，智子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左大哥，虽然小倩妹妹走了，但你还有我。我说过的，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嗯。”左小右抱紧她，抚摸她的发，呢喃着：“我还有你……幸好还有你。”

屋门外，听墙脚的乞丐吃，嘿嘿一笑：“我这傻儿子，倒是有傻福。”站起来拍拍：“智子这丫真不错，这个儿媳……我认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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