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问情（2/3）

“嗯。”淡淡的道：“这样最好，我想相公他也不愿意再见你的。”

“……”

琴姬默默地为秦逸上了三炷香之后，眼角含泪的对行了一礼：“多谢……告辞！”

“不必谢我，以后不要再来陈州了。”淡淡的道。

韩菱纱恨不能打她一顿，冷哼一声：“真没礼貌！”

柳梦璃叹了气：“菱纱，走吧，孰是孰非，不是我们可以说的。”

左小右摇摇，拉着韩菱纱，四离开了千佛塔。

一路沉默着来到渡，韩菱纱终于忍不住骂道：“那个的，好讨厌！陈州又不是她家大院，要由她做主！”

琴姬低声道：“别说了，她也不过是个可怜……”

韩菱纱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她说的那些，你不生气吗？”

琴姬摇摇：“生气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当初没有意气用事，再和相公想想别的法子，或许……或许很多事就会不同了……”

柳梦璃道：“我看那子满面怨怼……她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

琴姬轻叹一声：“生已逝，真的还是假的，已无所谓了……若她令相公开开心心过完那段子，我反倒只有说不尽的感激和惭愧……”

“是啊！”左小右轻声道：“若真心为一个好，就是要让她天天高兴，就算那个不喜欢自己，甚至根本不认识自己也没关系。”

见左小右认同自己的观点，琴姬感激不已：“云公子说的不错……世只盼做仙的好，却不知心有牵挂，无论圆满不圆满，也胜过孑然一身……”

现场沉默片刻，韩菱纱道：“琴姬姐姐，以后……你要去哪里呢？”

琴姬仰望星空，黯然道：“与琴相伴，四海为家，走到哪里便是哪里了。”顿了顿：“其实……记不清有多少次，我真想放下尘世一切，就这样随相公去了……”

韩菱纱心里一紧：“琴姬姐姐……”

琴姬摇摇：“可是，我对不起相公，我没有脸去见他……我告诉自己，至少……要放下武功，尽心搜集历代的乐曲残谱，替相公了却生前心愿，或许……或许这样……他才愿意在梦中与我见上一面……”

韩菱纱难过道：“琴姬姐姐，别这样，你……”

琴姬看着她，微微一笑：“不用担心……该怎么做，我心里很清楚……我不在相公身边的时候，他一定也很痛苦、很伤心……如今，我不过是尝到昔的苦果，又凭什么一死以求解脱呢。”

韩菱纱哑无言。

琴姬吸一气，对三行了一礼：“各位的热血心肠，琴姬不胜感佩，既已说过为你们歌唱一曲，自当信守诺言。”

琴姬跪坐在地上，将瑶琴放在腿上，三也围做一圈，席地而坐。

一阵悠扬婉转的琴音响起，三不禁闭上眼睛，用心体悟。

“细雨飘，清风摇，凭借痴心般长；皓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心伤。放下吧，手中剑我愿，唤回了，心底宿命尽。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对我的，怎能用只字片语，写得尽，写得尽，不贪求一个愿。

又想起你的脸，朝朝暮暮漫漫生路，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柔似水。今生缘来世再续，何物，生死相许，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听到琴姬哀婉悠扬的歌声，柳梦璃低声喃喃：“细雨飘，轻风摇，凭藉痴心般长……”

韩菱纱泪流满面：“琴姬姐姐……她是用自己全部的心和命在唱这首歌啊……太悲伤了……为什么上天要让两个有缘，却又无份……”

柳梦璃低声道：“或许和之间的缘份，都是注定的……等到上天要收回的时候，连一天一刻都不会多等……”

韩菱纱不断摇：“这样……好残忍……要我选的话，我宁可一开始就不认识那个，也好过相识以后却要生离死别。”

“不要说胡话。”左小右沉声道：“就算我们三个明天就会分开，我也不后悔认识你和梦璃。更何况活着的时候要尽欢，死的时候才没有遗憾，要是因为害怕以后的事，一直避开当下的事，那活着也不会开心的，生还有什么意思。”

二望着他，眼中异彩连闪。柳梦璃微笑道：“我明白天河说的，与其担心生无常，不如多珍惜眼前时光，多珍惜和重要的在一起的时光。”

“不错！”左小右道：“反正每天都要过得开心，以后想起来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韩菱纱喃喃道：“是吗？……生尽欢、死无憾……”

千佛塔八层。

那远远听到琴姬的歌声，眼中带着浓浓的哀戚之色：“相公，那个，就是你直到过世前都念念不忘的子？她……比我好吗？”

“相公，我从小就一心一意喜欢着你，只想做你的妻子